接下来的日子陈小富没有再去瓦泥山。
他在花溪别院苦练那无名的内功心法,也在苦练那本《无极三式》。
洗髓之法每十天一次,昨日是洗的第二次。
说来也是奇怪,第一次洗髓他魂游天外效果极好,这第二次便再也没有出现那样的情况了。
他能感觉到洗髓时候经脉之痒,却无法再如第一次那样‘看见’。
这效果就差了许多,以至于第二次洗髓之后,他依旧还是六境上阶。
破不了第五境就飞不起来!
这特么的,
卡在这个坎儿上令他有些难受。
至于《无极三式》,里面的三招剑法并不难,有图解,图解还很详细,他很快就学会了,但老太太说……这三招剑法仅仅是起抛砖之用!
无极三式最大的用处是引玉!
也就是通过对这三式的感悟去领悟出独属于自己的剑法。
这……对陈小富而言实在有些为难他了。
凤历十六年八月初八。
白露已过寒露将至已入了秋,可临安的秋却依旧不见影子。
花溪别院南院那棵大榕树上的蝉不知疲倦的叫着,陈小富就躺在这棵大榕树下的一张椅子上,脸上盖着一把蒲扇,身边的小桌几上放着一壶冰镇的西瓜汁。
他并没有睡。
他在想着安小薇。
安小薇和梁靖茹是七月十四离开的临安,这转眼就近一个月过去了。
她们还没有到帝京,她们应该才走了一半。
嗯……得给这未婚妻写一封信了,她回到帝京之后再过个把月就能收到信了。
如此想着他并没有起来,将脸上的蒲扇拿开,伸手握住了那壶冰镇西瓜汁,坐起来喝了一大口,顿时觉得精神好了许多。
“翠红,翠红……!”
他冲着月亮门外吼了一嗓子,片刻,翠红走了过来。、
“少爷何事?”
“别院的稻子收割完了没有?”
翠红瞅了他一眼:“三天前就收割完了。”
“哦……那今岁比去岁的产量如何?”
“听说比去岁少收了一成。”
陈小富眉间微蹙。
今年整个江南都少雨,葛子健前两天来过别院一趟,说起了临安的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