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是怎么了?”玉露慌忙上前搀扶。
云璟珩将顾愿霖搀到床上,随即吩咐道:“玉露,你去打盆热水,再拿把剪刀来。”
“彻风,你去请泠先生,让他快来给阿愿治伤。”
“是。”
二人应声而去,屋内只留下顾愿霖和云璟珩二人。
“你干嘛搞得这么大阵仗,我没事,不就二十鞭吗,我小时候……嗷!”
顾愿霖想侧过身安慰云璟珩,结果不小心扯到了背后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别乱动。”云璟珩按住他没有伤的地方,声音闷闷的,“顾愿霖,你就是个无赖,你故意的。”
“我怎么了?”顾愿霖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你……”
“公子,水打来了。”玉露端着热水进来,手中还拿着把剪刀,“我来给顾公子处理伤口吧。”
“不必,我来,你去休息吧。”云璟珩接过剪刀,在顾愿霖后背上停了好大会儿,这才颤着手,将他后背的衣衫剪开。
“轻点轻点,疼——!”手下的人不断发出哀嚎,却惹得下手的人手上更重了些。
“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顾少主是钢筋铁骨,木人石心,从不知“疼”字怎么写!”
顾愿霖:“……你生气了?”
云璟珩不说话,手上的动作没停,衣衫褪下,露出尽是鞭痕的脊背。
沾了水的热毛巾触上后背,激得顾愿霖一个寒颤。
明明刚才挨打的时候也没觉得那么疼……
“呦,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泠风寒一进门便嗅到尴尬的气氛,凭他多日来的经验,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定是又在调情——啊不是,吵架!
“泠兄来得刚好,你快看看阿愿的伤,需要什么药,我现在让彻风去取。”
“不用,我带药了。”泠风寒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坐在床前查看顾愿霖的伤,“只是些皮外伤,动刑的人使了巧劲,没有伤及肺腑,不打紧。”
“你有没有良心啊泠风寒,我都这样了还不打紧,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冷漠的话?!”顾愿霖在床上大声控诉。
“你又不是为了我挨的鞭子,冲我耍什么无赖?”泠风寒勾起唇角,一脸坏笑地用扇子点了一下顾愿霖,把人疼得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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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兄,别闹了,阿愿身上有伤。”云璟珩急忙阻止。
“好,我走还不行。”泠风寒笑意更浓,眼神微眯,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膏递给云璟珩,“把这个给他敷上,一日三次,不出三日便可痊愈,疤都不会留。”
“多谢泠兄。”云璟珩接过药盒便打开为顾愿霖上药。
泠风寒识时务地转身离开,临走前还把杵在那当门神的彻风也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