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磬面容狰狞扭曲,那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眼里透露出令人胆寒的阴毒和几近癫狂的疯狂,蛮横无礼地绑缚着昭翎公主、方尚书以及严尚书等众人,迫使他们屈辱地跪在冰冷坚硬且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昭翎公主紧咬双唇,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屈与愤恨。她的面容因愤怒和屈辱微微涨红,却依然保持着王室的尊严与高傲。她怒视着封磬,那目光仿佛要将对方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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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磬嘴角上扬,挂着一抹扭曲的笑,心中幻想着即将到来的皇位。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恶行而凝结,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恭迎业火痋。”封磬那尖锐刺耳且极度扭曲的声音骤然响起,仿佛是来自阴曹地府的恐怖召唤。
他颤抖着双手,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无比热切地接过底下人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奉上来的业火痋,眼神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炽热光芒,心潮澎湃地思忖着:“筹划了百年之久的大业,终于要在我的手中大功告成。我即将完成祖上历代的遗愿,亲眼见证南胤皇朝的重新崛起和无上辉煌!”
此刻的他,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因兴奋而微微颤抖。此时,狂风呼啸得更加猛烈,吹得宫墙四周的旌旗猎猎作响。
就在此时,天空中乌云恰似浓墨般缓缓地逐渐聚拢,原本还算明亮晴朗的天色渐渐变得昏暗阴沉下来。
厚重如铅的云层剧烈翻滚涌动,仿佛是一只硕大无朋、遮天蔽日的巨大黑手,正妄图将这片辽阔天地无情地吞噬。
隐隐约约之间,沉闷压抑的雷声从遥不可及的天际悠悠传来,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携带着毁灭一切的恐怖力量。
远处的宫殿在乌云的笼罩下,显得阴森恐怖,仿佛一座座巨大的坟墓。
“狗贼,你们是不会得逞的!”苏尚书怒目圆睁,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喷射出熊熊燃烧的火焰,死死地怒视着面前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封磬,愤怒至极地吼道。
他的眉毛倒竖,脸色涨得通红,满脸皆是毫不掩饰的痛恨。“你这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家伙,定会遭受天谴,不得善终!”
封磬不屑地冷笑一声,撇了撇嘴,脸上满是嘲讽之色,说道:“哼,此刻谁也休想拯救你们!”
恰在这时,一支凌厉至极、迅如闪电的利箭如同划破黑暗的光芒朝封磬疾射而去。
“咻——”
伴随着尖锐刺耳的破空之声,那利箭势如破竹地划破长空,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坚定不移的决心。
盛放业火痋的盒子瞬间飞落,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落在匆匆赶来的方多病手中。
此时,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似乎也在为这紧张的局势而颤抖。
“小宝。”方尚书看到来人,顿时喜上眉梢,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那声音中夹杂着惊喜交加与满怀希望。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是我儿子来了,是我儿子!”
苏尚书急忙喊道:“方公子,一定要救我们脱离苦海!”他眼神充满期待,不住地朝着方多病的方向张望。
方多病斩钉截铁地大声回应:“诸位放心,我定当不辱使命!”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
苏尚书望着方尚书那欣喜若狂的模样,也开始焦急万分地四处环视,眼神急切而慌乱,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苏苏,我的女儿,你究竟在何处?”他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嘴唇不停颤抖着。
旁边的严尚书温声安慰道:“苏尚书,莫要心急如焚,相信方公子他们自有妙法应对。”严尚书的脸上带着一丝安抚的微笑,目光柔和。
不久之前的朝堂之上,曾上演过一场激烈至极、针锋相对的辩论。
苏尚书怒指封磬,慷慨激昂、义正词严地说道:“封磬,你这等心怀不轨、图谋不轨之人,竟妄图颠覆朝纲,乱我社稷,其心可诛,其行当罚!”他气得双手直抖,胡须都在微微颤动。
封磬却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冷笑着说道:“哼,如今朝局陈腐不堪,我这是为了重振南胤的雄风,重铸昔日的辉煌!”封磬眯起眼睛,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方尚书挺身而出、仗义执言,言辞激烈且犀利:“荒谬绝伦!你所谓的重振不过是为了满足你那膨胀的私欲,只会让黎民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万劫不复的痛苦深渊之中!”方尚书气得拍案而起,怒发冲冠。
封磬反唇相讥、巧言令色:“你们这些因循守旧、顽固不化之辈,只知墨守成规、抱残守缺,不知审时度势、变革求新。”封磬斜着眼睛,一脸的轻蔑。
众大臣纷纷加入这场激烈的辩论,一时间朝堂之上唇枪舌战、争论不休。此时,殿外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
杨韵春见方多病成功得手,毫不犹豫、当机立断地立刻引燃手中的烟花放出信号。
“砰!”随着一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的巨响,宫门被强力破开。
他们的人马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瞬间冲杀了进来。
士兵们高喊着:“冲啊!绝不放过这群恶贼!”个个奋勇当先,手中的兵刃在明媚的阳光下闪耀着冷冽夺目的光芒。一名士兵咬紧牙关,神情严肃。
狂风呼啸着,犹如发狂失控的巨兽一般,卷起地上的落叶与尘土,形成阵阵小型的龙卷,让整个场面更加混乱不堪、紧张万分。雨水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众人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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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动作敏捷迅速,利落地给众人解开了捆绑的绳索。
这时,他的母亲匆匆赶来,脸上满是关切与担忧之色,眼神中满是焦虑。
方多病说道:“娘,这里暂且交给你们,我得去找母痋。”
母亲焦急万分地说:“小宝,千万要小心谨慎,莫要逞强冒险。”她紧紧拉住方多病的衣袖,眉头紧蹙。
他母亲紧握住他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忧心忡忡地叮嘱道:“小宝,一定要小心啊!”
方多病坚定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握紧手中的子痋,眼神无比坚定,仿佛要穿透一切迷雾障碍,准备凭借它去感应母痋的位置。
封磬看着自己精心策划的大典被彻底破坏,愤怒到了极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犹如一块刚刚被暴雨无情洗礼过的岩石,冲着手下怒不可遏地怒吼:“一群废物,还不快全力拦住他们!”他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样子极为狰狞。
手下颤抖着说道:“大人,他们人多势众,实在难以抵挡!”手下们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
封磬气急败坏地吼道:“可恶至极!”然后转身匆匆离开,那慌乱的脚步如同逃窜的老鼠,准备去通知单孤刀。
这边,苏苏带着李莲花和笛飞声战战兢兢地走在宫内的另一处。
四周高大且肃穆的宫墙宛如沉默的卫士,投下一片片巨大而压抑的阴影。墙根处,几株枯黄的野草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墙缝间偶尔有一两片凋零的落叶飘落。
此时,原本就阴沉的天空仿佛更低沉了几分,厚重的乌云仿佛要压下来,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
当他们的前方突然冒出来一群宫内守卫时,苏苏的眉头瞬间紧蹙成了“川”字,额头上也不禁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焦虑。
她目光转向身侧的笛飞声,急切又带着一丝期待地说道:“笛飞声,这群守卫就交给你了。你可有十足的把握应对?”说话间,苏苏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手指因为用力都有些发白。
笛飞声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自信又不羁的笑容。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透露出一抹轻蔑与兴奋交织的光芒,满不在乎地应道:“苏苏,你这是小看我笛飞声了?就这么几个小喽啰,我还不放在眼里。你且放宽心,看我如何将他们轻松打发。”说完,他双手抱在胸前,身子随意地晃了晃,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守卫,而是一群不堪一击的稻草人。
苏苏咬了咬嘴唇,神色依然有些担忧,继续说道:“笛飞声,此事务必小心,不可大意轻敌。我们的计划不容有失。”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笛飞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焦虑。
笛飞声拍了拍苏苏的肩膀,笑着说道:“苏苏,莫要这般忧心忡忡。我笛飞声行走江湖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区区几个守卫,我定能速速解决,绝不让他们阻碍我们的计划。”
苏苏听了笛飞声这番话,稍稍松了口气,说道:“那好,一切就拜托你了。”
笛飞声不再多言,大踏步地朝着那群守卫走去,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
苏苏随后又转过头来,看向李莲花,眼中的关切毫不掩饰,忧心忡忡地轻声问道:“你自己可以嘛?”她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担忧,紧紧地盯着李莲花,那眼神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