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
角丽樵微微仰头,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神情,她那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犹如骄傲的公主。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舍我其谁、唯我独尊的霸气,那霸气如同汹涌的浪潮,势不可挡。
仿佛这天下已然是她的囊中物、掌中之宝,角丽樵趾高气昂地高声宣告:“这天下我志在必得,非我莫属!”
她的面容因极度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双目圆睁,放射出疯狂的光芒。
“我本是南胤皇族,这个皇帝之位我为何坐不得。”
角丽樵神色骄矜至极,双目圆睁,眼珠子似要迸出,那模样仿佛要把一切阻挡她的人都吞噬掉。她眼神中透着强烈得几欲喷薄而出的欲望,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
角丽樵激动得声音变了调,声嘶力竭地喊道:“谁也休想阻拦我登上皇位!”
此刻,她的面容扭曲,疯狂之色尽显。
李莲花凝视着角丽樵,心中已然明了,看来她与单孤刀并非同心同德,而是各自心怀鬼胎。李莲花此刻眉头拧成深深的川字,可脸上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眉心处的褶皱仿佛诉说着他内心的忧虑与思索。
他思忖片刻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角姑娘就如此笃定自己能够如愿以偿,梦想成真?” 李莲花的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但眼神中却带着质疑和冷静的分析。
“看来这个皇位你是势在必得,坐定无疑了。”
李莲花眉心紧蹙,心中暗自思索,面色愈发沉凝,仿若乌云压顶,嘴唇也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然而,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冷淡地说道:“只是这前路想必荆棘丛生,崎岖难行,未必能如你所愿。”李莲花的表情严肃而凝重,带着对未来的担忧。
“那笛飞声呢,莫不是要做你的皇后。”
李莲花也不知自己此时究竟是何种繁杂的心情,在这般危急紧迫的关头,竟还有心思去调侃笛飞声。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略带无奈的苦笑,那苦笑中包含着对世事无常的感慨。眼神中却透着一种置身事外的超脱。
李莲花用带着几分尖刻的语气嘲讽道:“角姑娘的盘算倒是周密详尽,面面俱到呐。”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一想到那个人要去做另一个人的皇后,李莲花不禁打了个寒颤,面色也随之变得有些怪异,嘴里喃喃自语道:“真是荒唐至极,令人匪夷所思。”
“哈哈哈哈……李相夷,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角丽樵那放肆且尖锐的笑声,如同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这房间的死寂。
笑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碰撞着潮湿的墙壁,仿佛要将这凝固的黑暗彻底击碎。
她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腰肢,步伐轻盈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傲慢。每一步都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动作,优雅中带着浓浓的压迫感,缓缓地朝着李莲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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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柳眉高挑,双目闪烁着狡黠而贪婪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角丽樵慢慢凑近李莲花,伸出手轻轻抚上李莲花的脸庞。
她那纤细且冰凉的手指,宛如在黑暗中悄然游动的毒蛇,轻轻地在李莲花的肌肤上缓缓移动。
每一次细微的触摸,都仿佛带着一种隐秘的窥探和贪婪的欲望。此刻,角丽樵的脸上写满了痴迷和占有欲,眼神中透露出疯狂的执念,“不如,我一并把你收了如何,,我一并要过来。” 她的语气轻佻又充满威胁,眼睛斜睨着李莲花,仿佛他已是囊中之物。
李莲花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愕与警惕,随即冷哼一声说道:“角丽樵,你莫要太过张狂,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 李莲花的脸色阴沉,眉头紧皱,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在这昏暗的房间中,他的眼神却如火炬般明亮炽热。
“不过三日后是我与尊上的大婚之日,你可要当我们之间的证婚人。” 角丽樵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和傲慢,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府的命令,毫无商量的余地,目光直直地盯着李莲花。地牢里的寒气似乎都因她这句话而更加凝重,“这可是你的荣幸,李相夷。” 此刻她的脸上洋溢着嚣张的神色,下巴高高抬起,仿佛已经掌控了全局。
李莲花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冷冷地回道:“哼,你的大婚与我何干?莫要将我牵扯其中。” 他的眼神冰冷,嘴唇紧抿,透露出毫不妥协的坚决,四周的黑暗仿佛都被他的气势所逼退。
“别吃醋,等我当上皇帝,有你讨好我的时候。” 角丽樵眉飞色舞地说着,那神采飞扬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后众人朝拜的辉煌场景。
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满是得意,仔细地欣赏着自己手指上刚刚做好的精美手蔻,心情愉悦到了极点。房间里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将她的笑容衬得更加扭曲。
“你这白日梦做得倒是离谱,你以为皇位是这般容易到手的?”李莲花嘲讽道,他的脸上满是不屑,目光中带着深深的质疑,在这阴森的环境中,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你以为单孤刀母痋在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母痋我完全可以毁……” 李莲花话音刚落,角丽樵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寒冬腊月般阴沉可怕。
那原本还带着几分得意和骄傲的面容,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吼道:“李相夷,你竟敢口出狂言!”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牙齿紧咬,面部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地牢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如同冰窖一般寒冷。
角丽樵顿时,眼神中喷射出如刀似剑的杀意。
她猛地伸手用力掐住李莲花的脖子,声音如从地狱传来般阴沉:“李相夷,真是小看你了。和你说话是真冒险啊,一不小心害我说出这么多秘密。” 她的表情变得凶狠无比,额头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角丽樵的手指不断收紧,那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李莲花的喉咙捏碎。
李莲花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他的双眼也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向外凸出,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眶中掉落,艰难地挤出话语:“如果我死了,还有谁能参加你和笛飞声的婚礼啊,婚宴上冷冷清清的,多不合适啊。” 李莲花的眼神虽然痛苦,但依然透露出坚定和倔强。
李莲花双手双脚被沉重的镣铐束缚着,根本无法闪躲。
他只能吃力地、无奈地说着。声音因为被掐住脖子而显得沙哑破碎,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微弱求救声。
角丽谯生气地松开手。 李莲花的身体顿时像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破败玩偶,绵软无力地歪倒在一旁。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在拼命地挣扎呼吸。
“李相夷,你行啊,不过等婚礼到的时候,我有一份惊喜等着你呢,就是不知道那时候你还笑不笑的出来。哈哈哈哈....” 角丽谯脸上露出扭曲而狰狞的笑容,每一道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邪恶。她的笑声在这房间中久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那笑声如同尖锐的钉子,一根根地刺进李莲花的心里。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后即将上演的那一幕,她心中刚刚涌起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迫不及待的期待与兴奋,那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李莲花在她的“惊喜”面前崩溃的模样。
她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李莲花神情骤变、方寸大乱、惊慌失措的样子了。
角丽谯大笑着,那刺耳的笑声久久回荡在空气中。
她的身影渐行渐远,那红色的裙摆随风飘动,仿佛是一片燃烧的火焰,最终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直至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四周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只留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还在李莲花的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李莲花目不转睛地盯着角丽谯渐行渐远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心中不由自主地连连感叹。
笛飞声所获得的这份所谓的“艳福”,实在不是普普通通之人能够坦然承受得住的。
那角丽谯行事向来凶狠毒辣,乖僻无常,心思深沉诡谲,难以揣度。
与如此这般的女子产生纠葛,简直就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无尽的深渊。
此时,李莲花的脑海犹如被狂风席卷的海面,波浪翻腾。
角丽谯刚刚所说的那些话语,不停地在他的思绪中回响。每一个字,每一个声调,都仿佛沉重的石块,压在他的心间。
究竟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让她表现得如此胜券在握、有恃无恐?又到底是怎样讳莫如深的秘密,令她这般谨言慎行,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