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查出毛病来,袁若男只能将做梦之事暂且抛之脑后。

反正她吃嘛嘛香、身体健壮,又不会因多做几个梦挂掉。

不过万万没想到,她不久后执行任务时中枪挂了,享年二十八岁。

片刻的剧痛过后,袁若男失去了意识。

本以为死透了,没成想下一秒她便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哭成花猫般的小脸,还有跳着脚骂街的敦实妇女。

“你们无耻,你们下流,你们全家都是丧门星……”

敦实妇女的对面,是一排跳着脚对骂的妇女。

“我呸,袁若男就是一双破鞋,我们老袁家不要的破鞋,没皮没脸的丧门星,幸好我们家翔宇躲得快才没被祸祸了……”

几个女人头发散乱、灰头土脸,一个比一个蹦哒得欢实,污言秽语更是一串串往外冒。

袁若男的太阳穴也跟着蹦跶的频率突突跳起来。

啧,这奇葩场面堪比加强版‘退退退’,身临其境简直不要太酸爽。

她抬手摁住突突跳的额角,转动眼珠观察四周。

脚下是天然踩实的泥土地,周围是低矮的土房子,众人穿着非灰即蓝的破旧衣服,墙上写着具有年代特色的标语:

‘新婚夫妇入洞房,计划生育不能忘。’

——她这是穿越了?

疑惑间,莫名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

原身也叫袁若男,大河省南边元阳县袁家屯人,几年前曾和村长小儿子搞过对象,后来嫁给了退伍军人田易。

田家就住在村长家对门,是六十年代逃荒来到袁官屯的外来户。

婚后次日,田易便出了远门,一走便是两年多,前两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往家寄钱,可最近半年却断了音讯,村里都说人死在了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