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从麒麟臂一路游走,穿过性感的锁骨,来到人鱼线,然后……
然后手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禁锢住了,她恼怒挣脱,没挣开,再挣脱,还是没挣开。
大爷的,姑奶奶自己的梦还不能任意而为?
她腾的一下起身,朝着人体雕塑便扑了上去。
……
袁若男搓搓发烫的脸皮,脚踩风火轮般跑到厨房,一杯冰水灌下肚,身体的燥热才算彻底压下去。
真是没救了,曾经的军中霸王花居然被一个春梦搞到如此失态?
可,还有更没救的。
接下来的几个月,袁若男又连续做了好多个奇奇怪怪的梦。
梦到她怀孕、胎动、十月分娩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梦中生产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绞痛感,真实到好像她真的经历了生产,甚至次日醒来后被褥都被汗水浸透了。
再后来,袁若男又开始做养娃带娃的梦。
从小宝宝咿咿呀呀到蹒跚学步,再到糯糯的喊人,一声声‘妈妈’把她的钢铁心都给喊化了!
可奇怪的是,每次梦醒的时候,她都记不清梦中人物的脸,梦的内容却记得一清二楚。
种种怪相告诉袁若男一个事实。
她病了,不是神经病就是心里有病。
于是她去挂了精神科,一系列检查做完,没看出任何毛病。
然后她又还去看了心理科,医生听完她的陈述,足足沉默了五分钟。
语重心长说了一大堆,总结而言就是让她平日少思少虑,等心理创伤好了自然不会再做梦。
少思少虑?袁若男不以为然,搞的她跟林黛玉似的,工作忙到脚不沾地的工作狂有多思多虑的时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