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面日头太盛?”
“那倒不是,这么点路也不算什么。只是主子我去到那将军胡同,却没有找到温良一家人。”
余嫣一怔,喃喃道:“所以温婶子是骗我的?”
“那倒不是,我起先也是这般想的,后来在胡同里找人打听了一番,才知温良一家原本确实住在这里。只不过前几日他们就搬走了。”
“搬到了何处?”
“好像去了城南,具体哪里还得再打听打听。”
余嫣听了脸色悄悄和缓了几分77ZL:“照这么说来他们日子应该还过得去,好歹还有银钱搬家。”
“可我听说这回搬家似乎不是他们自己花的钱。邻里有个老伯说了,说有几个年轻男子找上门来给他们的新住处。我听他描述了一番,其实一个似乎有点像,有点像……”
“像谁?”
念夏自知失言赶紧捂住嘴,但已然迟了。在余嫣目光的逼视下,她不得不开口道:“似乎像严都知。但我也不确定,或许只是我想多了。”
余嫣却知道,此事绝不是念夏想多了。
严循是什么人,萧景澄的心腹,皇城司六品都知。他那样的气度和风韵,并非普通人可以相比,也断然没有看错的道理。
那老伯既能描述得如此详细,可见此人一定是严循。而严循与温良非亲非故,哪里会帮他帮家,无非是萧景澄的主意罢了。
可王爷既有心帮温家,为何不将此事说与她听?
还是说他的本意并非是要帮温良一家寻个更好的住处,令他们搬离将军胡同,不过是防着她找上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