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爱睡懒觉吧你?你赶来是找马苏你有多累?累了也是你自找的。”
“我怎么就是找马苏了?找马苏是工作,找你是私人事物,公私兼顾。”
“那你这次来先找我了吗?你什么时候和我之间有过私人的事物?”
“我和你有工作上的隶属关系吗?不是私人的事哪还有别的?我还不想着睡饱了有精神再见你,不然昏昏然对你也不尊重。先易后难,老鼠拉铣把大头在后面。”
亓思齐哼了一声:“我就是那铁锹。”
冯喆说你是精钢,而后不想吵嘴连忙说了自己所在的房间,亓思齐问:“你怎么就那么爱去至真?”
冯喆想都没想说:“因为我爱在至真喝粥。”
亓思齐忍不住就笑了:“滚。”
亓思齐到了的时候冯喆上身只穿着背心刚刚洗了头正在擦,她进门说酒店的毛巾能用?冯喆回答说:“酒店的床我刚刚都睡了,酒店的房间你也进来了,酒店房间里的男人你不也来见了?”
“你这个男人不是酒店专属的。”亓思齐说着见冯喆脸上沾着一根头发,伸手就给他捻开了,可是猛觉得太亲密了。
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亓思齐表情凝固了一下有些不自然,转身往房间里面走,说:“给马苏打电话骚扰的那些号码都是外省的。这些贼头鼠脑的家伙。”
“是不好查,不过我在市里也没问清楚那一块地要给谁开发。或者,就是郭中州陈为满想囤地。”
“陈为满不清楚?郭中州能不知道?囤地也要有人接盘。不管是谁,让他搞不成他不就急了?再等等他自己就会跳出来,到时候再收拾他——那时候给你说不让你去武陵,你非去,你就爱找不自在。”
“我喜欢挑战,我就是命贱——我哪能从他们俩嘴里套出话?”冯喆擦干了头发过来整理床褥,亓思齐的视线随着他左右,看他在注视下将被子叠成了豆腐块,亓思齐就笑:“你在干嘛?”
冯喆愣了一下又将被子摊开拉平了,亓思齐更笑的厉害,冯喆掩饰的将衬衣穿上,说:“其实我刚才根本没睡着。”
亓思齐没吭声,冯喆继续道:“人生四大悲剧:穷得没钱做坏事,熟得没法做情侣,饿得不知吃什么,困得就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