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煜丰昨晚又喝多了,这会看起来精神不振,不过“酒精考验”的阮煜丰就有这本事,一会起了床洗漱完毕就依旧的生龙活虎神采奕奕,冯喆没理阮煜丰,进到洗手间去漱口回答:“你在说什么?”
“你别说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阮煜丰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我问你,你怎么来的党校学习?”
“先坐车后走着来的。”
“别扯。”阮煜丰说:“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说过咱们班里四十二个人每个人的来路我都清楚,但是你,还有王趁铃,我还没搞明白,不过王趁铃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那你说说。”
“今天先不说王趁铃,班里就你和焦海燕是正科,级别最低,你知道焦海燕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飞?”
“和你一样,上面有人。”
阮煜丰说的很诡异,冯喆皱眉从洗手间出来说:“我先上课了。”
“上面有人就是上面有人,说你上面有人是说有领导支持你,说她,她真的是‘上面有人’”。
“谁上面还没有个人?咱们班的学员能到这个程度,哪个没几个亲朋故旧,也就是我一个属于偏远地区的,还是乡镇干部,说干部都是抬举,有点跌干部这个词语的份,干部的含义绝对不是指我们这种基层的人,我们这一类型层次的应该叫基层工作者才对。”
“那对呀,你这个基层工作者怎么就从市里的党校结业几天又来了省里进修?这跨度太大我感觉很难。”
“有多难?能做到的事情就不是难事。你不是管人事的?再说你问我我问谁?天是蓝的云就是白的,上课了。”
冯喆不想再和阮煜丰说下去,但是阮煜丰却不停:“你是咱们省最年轻的镇委书记,在学校那会肯定是风云人物,肯定很风光,搞了多少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