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他狐疑地盯了面前的小太监一会儿,确信他确定是什么都不知道后啪的一声将他摔了下来,狠狠瞪着他。
“她们什么时候走的。”
那小太监还在顺气,还未打起精神便听见面前的主子平地一声雷,然后又一巴掌糊在了他的背上。
“她们什么时候走的!”
“回,回小公子的话。”他说话已经口齿不清了,捂着心口微微颤抖,“约莫是,寅时三刻,额咳咳,咱家也不清楚啊,但距那守在门外的御膳房去送早点的时候二位小主子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不在了,这么急,也不知去干什么。
白季梓狠狠地咬了咬牙,咚的一声敲在了身旁的柱子上。
“娘的,到时候你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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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起这长安一绝便是这香酥软烂,不是炸过却带有卤香,入口即化骨头在唇齿间化为无形的——
葫芦鸡。
而若是说起这葫芦鸡的一绝,便也是这明冠长安城的翠仙楼了。
李姒初愣愣地盯着面前那一块被切的方方正正放在自己碗里的鸡肉和那从一开始就坐在自己对边不住的替自己剥虾的男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