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就好奇问问。”胡清笑道，“你不说也不要紧，我可以找人试探试探。”

“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小寒愤然骂道。

“我本来就卑鄙无耻啊！”胡清笑道，“所有认识我的人，似乎都是这么形容我。”

“小时候，杨康并非太过出众，顶多就是容貌清秀，比一般人聪明，但是远远达不到我这种境界，但这次我在金陵和他重逢，发现他似乎比原本强了很多，拜你所赐，应该是后天觉醒。”小寒说道。

“小寒，你可想过，我们家这种血统，到底是因为什么？”胡清问道。

“不知道！”小寒摇头，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却不知道从何下手研究。他有时候感觉，他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甚至，在某些时候，他还不如普通人……

但是，他又不知道，他和普通人有些不同。

“你就没有想过，进一步研究研究？”胡清问道。

“如果你愿意让我研究研究，倒是好的很。”小寒冷冷的说道。

“呃……”胡清摇头道，“我一点也不喜欢做小白鼠。”

“把你这个恐怖的想法删除掉。”小寒冷冷的警告道，“只怕连着爷爷都饶不了你——还有，我们家这些事情，你最好不要说出去，没有什么比你们这种人更加让人恶心。这世上为恶者，大都光明磊落，目标鲜明，只有你们这种人，端着官方架子，说是为着全人民，事实上就是借用全人民满足你们的个人私欲。”

“当我没说。”胡清忙着说道。

“我事实上也很是好奇，你早些年泯然于众，后来为什么就能够如此优秀？”小寒冷冷的说道，“所以，如果有可能，我倒也想研究研究你。”

“算了，我们不说这个。”提到这个，胡清有些尴尬，“我还要在暹罗呆几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小寒想了想，点头道：“明天我没事。”

“那……再见。”胡清说着，就拎着公文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