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说了一次不需要沈灼来接她以后,沈灼就真的没有再来过。
而原本定期会去阮境白那里吃晚饭的,也常常都是阮梨清自己过去了。
莫兰有些担心,私下问阮梨清是不是和沈灼闹矛盾了,阮梨清都面色不改:“没有,他就是太忙了。”
莫兰追问,“是不是因为我们来南城,让小沈不高兴了,要实在不行,我和你爸回去云镇也可以。”
阮梨清说:“您和爸来南城,本来就是他建议的,再说了,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又没有让他伺候你们。”
莫兰见她这样,有心想劝,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最后只能作罢。
回家的路上,一阵恶心感又一次袭来,阮梨清只能把车停在路边。
她给沈灼打了个电话,想让他过来接她一下,然而电话却怎么也不通。
阮梨清像是疯魔了似的,她坐在车里,打的她手机仅剩的最后一点电都没了。
一股无力感,让阮梨清差点拿不住手机,她看着外面辉煌的街道,眼里一片低沉。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她应该相信沈灼。
沈灼依旧是很晚才回来,阮梨清看见他脸上的疲惫,忍了一晚上的话还是没有说。
次日。
阮梨清有事要去沈氏集团,顺便带上了莫兰上午特意送到她公司,让她给沈灼带过去的汤。
她还是觉得是因为自己和阮元呈的到来,才让阮梨清和沈灼有了不和,所以尽可能的想做点什么。
阮梨清提着汤到沈灼办公室,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笑声。
阮梨清面无表情的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沈灼坐在办公桌后面,一个女人站在他身旁,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