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很仙的裙子,但是穿在尤瑕身上,丝毫不会违和,反而令人眼前再次一亮,视觉享受异常愉悦,似乎不管他如何任性,如何让他暴躁心烦意乱,也总能在下一秒带给他压抑不住、呼吸紊乱的心动,让他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宠溺连连。

他像一个小宝藏,永远有挖不尽的惊喜等着他。

只是这似乎是个潘多拉魔盒,还不属于他。

遆景起身,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把他按在床边,帮他擦拭沿着头发往下滴的水珠。

尤瑕随遇而安,指着书包说;“把包里的丝袜递给我。”逃跑前尤瑕回了趟寝室,趁着今晚不住校,既然花了酒店钱,就必然得去姐姐那逛一圈。

刚才那通电话就是姐姐打的,说好久不见,想他了。

尤瑕哄骗说自己很忙,实则换上女装去见她。

遆景起身,将包直接拎了过来,丝袜给他,“还要什么?”

“擦头发吧。”尤瑕顿了下说:“一会要戴假发。”

尤瑕坐在床沿,遆景跪坐在床上,帮他擦着湿发,从他的侧脸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尤瑕踩着床头凳,缓缓往腿上套丝袜。

裙子被他往上撩起,裙摆像一条鲜艳红丝带,包裹着他白皙漂亮的修长双腿,丝袜是肉色的,透着几分性感迷人,上面白皙皮肤又禁欲高冷,极致的反差,在他身上交融又不矛盾。

下摆不断被他往上推着,红丝带像紧紧捆绑在他的漂亮腿根上,蹂|躏的、碾压的、肆虐的,在眼前荡来荡去,如火烤的红玫瑰,漂亮惊心,勾人心魄。

下一秒,天旋地覆,遆景跨坐在尤瑕腰上,双手钳住他双臂,整个人就埋了下来。

啄吻不断攀沿,温度逐渐上升,身下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遆景忿忿的咬了口他的下巴,循着吻上他多次错失的薄唇。

在亲吻落下前,尤瑕冷眸侧脸,看着质地很硬的白色床单,没有感情的说:“不接吻,想做,就在下面。”

遆景眼里顿时闪过一道凶狠,伸手擒住他下巴,看他的目光充满戾气,“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尤瑕抬眸直视他,不同于身上人的暴戾,他的眼神平静,“我想你够聪明。”

“呵。”遆景嗤笑了一声,“怎么,觉得和我没意思了?”

尤瑕点头,“我可不是要找无微不至的伴侣。”

遆景动作一顿,不敢置信,“你躲我,就是因为过度的关心?”

“看,我就说你是个聪明人。”尤瑕说:“你过线了,至少我的提示很明显。”

遆景怒不可遏,不敢相信这三周的冷落是因为他的热切。

他第一次关怀别人,竟被如此的戒备和忌惮。

“呵呵,就想做炮友是吗?”遆景起身,双腿还岔开在他腰间,居高临下,冷笑看他。

“是。”尤瑕面不改色。

与遆景见的第一面,尤瑕就看出他是个同,遆景看着他笑的目光,流转又风情,毋庸置疑也是头机敏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