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下用利刃剜下了她手臂上的一块肉,动作很慢,将这场酷刑一点点延长。
而从始至终,男人都站在不远处,笑意淡淡,眸色如冰。
芊芊怎么敢忘记,哪怕是现在,她的手臂都隐隐作痛。
她看着柳烟南,讷讷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的。”
柳烟南离开的时候,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别忘记了你家少主对你的叮嘱。”
等到柳烟南走了,芊芊才靠着墙壁,一点点滑坐了下来。
她今年才十八岁,做错了事,偷了东西,推人下水,似乎这一辈子,就走到了尽头。
可是她已经付出了代价,为什么还过得这么悲惨?
郑轻轻坐在卧室里,手上是郑氏集团的文件。
她愣愣地看着代理人那一栏的言澈二字,不知怎的,突然感觉自己也许遗忘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这个感觉从她假孕了以后,便越来越深刻。
没有理由,甚至没有什么征兆。
可是那段记忆太深了,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但是这不妨碍她的心里有一些疑团,越来越大。这其中,最让她想不通的三点是她是她怎么去到医院的?为什么那么快就能康复?
以及,明明是在f国跳海,为什么会在s市的医院被救?
这中间,究竟是发生了一些什么?
她抬起头,犹豫着,打通了顾成泽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