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美，只能称得上一句清秀可人。

以前他看着她这张脸，根本提不上一丝兴趣，但现在，他发现似乎也不是那么看不顺眼了。

“嗯”床上的女人突然闷哼了一声。

陆寒川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本以为女人要醒了，却不料她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她睡姿不再蜷缩着，反而大大咧咧手脚大开着，睡没睡相四个字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被子都被她一脚踹的老远，有半截还掉在了地上。

见到这一幕，陆寒川额角青筋跳了跳，黑着脸将被子捡起来重新给她盖上。

也许是室内空调温度有些高，她被热着了，被子刚给她盖上还没几秒又被她踢了。

陆寒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定定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着耐性再次将被子给傅小瑶盖回去。

这次他盖好后没有立即松手，而是牵着被角用力的摁着，察觉到她又有踢被子的动作时，他冷冷出声，“你再踢就别睡了！”

傅小瑶被惊醒，睁开眼睛，一张清冷冷峻的脸庞映入了眼帘。

她先是愣了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确定的喊道：“寒川？”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陆寒川松开被角淡声道，全然没有一点吵醒别人睡眠的愧疚感。

“真的是你！”傅小瑶揉了揉眼睛惊呼。

陆寒川挑明，“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呃”傅小瑶嘴角抽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惊讶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回来有些话想对你说。”陆寒川整理了一下袖口。

傅小瑶坐起来，“什么话吗？”

“我去了医院一趟，见了小雅。”陆寒川看着她的眼睛说。

傅小瑶表情微微一怔，眼底花落一丝落寞，“是嘛”

他是去医院安慰戚雅的吧。

毕竟戚雅被她气着了，他那么爱戚雅，怎么可能不去看看。

“你就不好奇，我要和你说的话，跟去见她有什么关系吗？”陆寒川问。

傅小瑶将头低下，“我怎么知道，你直接跟我说吧。”

陆寒川抿了下唇，“我跟她说，我们以后不可能了。”

“什么？”傅小瑶猛地将头抬起来，“你真的这样跟她说了？”

他不是还爱戚雅吗？

她知道他说过不会和戚雅发生什么，但那不是对戚雅说的啊。

他现在这么说，就不怕戚雅伤心吗？

“嗯，这些话我应该很早之前就应该对她说，但我没有意识到。”陆寒川垂下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