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心中生出了些许的绝望之意来:“可是我喜欢塑料发卡。”
于是宋淮越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压迫感铺天盖地,几乎压弯了乔熙的脊梁。
她听见宋淮越一字一顿,冷冰冰地说:“那就从今天开始,不许喜欢了。”
他说不许喜欢了,一点商讨的余地都没有。
宋淮越是骄傲的,他不允许他爱的女人,心里有和自己无关的东西。
可乔熙是她自己的,她不愿被任何人控制。
于是她眼底含着泪,倔强地看着宋淮越不说话,似乎只要这样,她就不算示弱了。
而宋淮越冷笑着吻住她的唇,唇齿厮磨,一寸寸凌迟。
可是他又同时双手捧着她的脸,仿佛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分裂,这样残忍。
这一场低调的婚礼,没有记者拍到总统夫人的面容。
传闻总统先生对他的新婚妻子温柔体贴,不允许任何人拍到面容,打搅了她平静的生活。
只有乔熙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宋淮越怎么会温柔,宋淮越是这个世上最狠的人。
他将自己心不在他身上的女子折了翼,关进围城之中……
是夜,鸳鸯红烛烧到一半,蜡油一滴滴凝固串联在一起,形成蜿蜒的红色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