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乔熙抬起头看向他,目光澄澈,点头说:“我会。”

她似乎是不知羞的。

萧淮策突然就生了戏弄她的心思:“既然会,你自己来。”

他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衿带。

于是乔熙轻轻咬着下唇,下一刻抬手,扯去他腰间的衿带。

一系列动作,利落干净。

可萧淮策分明看见她眼底的水光。

摄政王殿下破天荒的怜香惜玉一次,不仅没有再为难她,反而亲自抱着她,上了一旁的小榻。

衣衫一件件掉落,气氛见浓。

萧淮策看见乔熙将自己的手塞进口中,咬出牙印。

于是他将她的手扯出来,声音沙哑地说:“若是怕疼,就咬我,不要折腾自己的手。”

她不说话,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萧淮策心尖的某处,以摧枯拉朽之势,不可避免地柔软下去。

到底是春风一度,红浪被翻。

乔熙醒来的时候,萧淮策已经离开了。

他去上早朝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殿下比任何人都勤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