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房事上,他也是温柔到极点,连初次都没有叫自己痛过。
就是这样一个纪淮深,有朝一日他竟然会对自己说:“脱光衣服,爬过来。”
乔熙有些不寒而栗地想,这才是他的本性吧?和楚淮、和萧淮策相比,更加阴暗,更加叫人恐惧。
乔熙不进反退,往后退了两步,摇着头,拒绝得坚定:“我不要。”
宋淮越一点都不生气,甚至好脾气地笑笑,他说:“乔熙,想想你的养母,想想你的便宜姐姐。我想让她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易如反掌,你明白吗?”
真是烂俗狗血的套路,女主角被男主角用亲朋好友的性命威胁,不得不屈服。乔熙接过无数这般叫人窒息的剧本,她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套路,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委屈了:“我们之间的事,你怎么能拿这个威胁我?”
“别让我说
他的双腿随意交叠着,从口袋里拿出雪茄,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乔熙,今天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总会有千百种方法叫你屈服。”
有好闻的烟草味在空气中流动。
他看起来似乎很有耐心,只是捏着雪茄的手,骨节发白。
乔熙知道宋淮越是动真格了,于是她看着他,眼底的光碎裂成细碎的水汽,从眼眶里落下来。
乔熙在哭这方面,从来都是信手拈来的。
她吸吸鼻子,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更委屈一些:“你别这样,瑾由,你爱我的,不是吗?”
宋淮越说:“是,爱你。小乔,跪下。”
乔熙永远都不想回忆这天晚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