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穿了一件赤红色的旗袍,在水晶吊灯下浮动着繁复惊艳的暗纹,旗袍的开叉不高不低,恰巧好能露出被玻璃丝袜包裹的修长漂亮的小腿。
她穿着这么艳丽明媚的颜色,本该是张扬的,可是眼底蕴着笑,看着宋淮越的时候,分明是浮光流窜,小女儿家的娇柔。
她就像放在丝绒匣子里的红玫瑰,恰恰好的含苞待放,恰恰好的撩拨心弦。
不愧是能叫万年铁树不开花的宋淮越心动的女子,生得太惊艳。
而乔熙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她走得安静轻盈,完全不受众人视线的干扰。
宋淮越从沙发起身,坚定沉稳,大步迈向她。
乔熙在
而宋淮越礼节周到地亲吻她的手背,克制又温柔地说:“小乔,你今天很漂亮。”
乔熙拾阶而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礼物还是要拆开看才更漂亮。”
呵多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竟然还敢这么撩拨他。
她不知道在她面前的人,只是戴着君子面具,而并非真的君子。
他对着她温文尔雅地笑,脑海中却不知道已经将她如何欺负地低声哭泣,逃脱不得。
他亦是开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那晚上,我可要好好看看。”
乔熙被反将一军,脸色通红。
是夜,总统府笙歌不歇灯火通明。
宋淮越命人从国外的拍卖会上,买回了伊丽莎白的钻石皇冠,戴在了他的小玫瑰盘起的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