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所有人异口同声,没有一个人做缩头乌龟,也没有一个人置身事外,投机取巧,避不回答,每个人都张嘴,掷地有声地甩出一个“该”字。
楼姜很欣慰,她道,“有桂花街上的姐妹们一致齐心的拥护,花雕这一指,丢的不枉。既然你们都认为该,也把我叫来了,我就得为花雕做这个主。”
她问曲昭,“斩地上二人谁的手指来为花雕解气呢?”
曲昭指着秦双。
秦双拼命地想挣扎,奈何身子动不了!她用眼神强烈地表达:“你敢!”
曲昭冲她一记冷笑,敢伤我家主子一鞭,斩你一指都是轻的!
曲昭道,“就斩她的。”
楼姜微微眯了眯眼,她老了,视力不大好,可再不好也看得出来秦双非富即贵,这一斩不知道会斩出什么事儿来,但不管会出什么事,她都得为自己人撑腰。
楼姜往后靠在椅背里,拐杖递给了身后的老嬷嬷。
老嬷嬷接过拐杖,二话不说,去到秦双面前。
所有人都没看到老嬷嬷是如何出手的,秦双就感觉小指一疼,眨眼间小指飞离了手掌,鲜血溢出来,起初她没感到疼,后来小指落地,在她眼前滚了一圈,她才惊啊一声,可因为哑穴被点,她啊了也只在内心里回响,并没能成功破喉而出,所有人都听不见她的声音,只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抽了抽,接着就有汗水滴了下来,然后鲜血染红了她的袖口,再然后,她哭了。
大概是太疼,也大概是屈辱。
楼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所有人看着哭泣的秦双,也一动不动。
曲昭冷漠地伸手,解开了秦双的穴道,也解开了西罗的穴道。
穴道一解,西罗就扑上去抱住秦双,颤抖着手去撕扯衣衫,要给秦双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