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问,“真是迫不得已的话,他怎么会帮着燕迟驱退秦双呢?”
诸葛天眼道,“形势所逼。”
陈栎道,“说到形势,从赵无名驱退秦双来看,这很可能是燕国向秦国传达的某种讯息,以往每年秦双都会上燕国太子府挑衅,但每一年,这位九公主都是胜利而回,从没有铩羽而归过,想来今年,因为雷州一事,燕国也在积极排外了。”
一提到雷州,齐闻就冷哼出声,瞪着陈继和陈栎道,“还不是你二人办事不利,让庞恭宝发现了端倪,若不然,声东击西,拿下雷州不是轻而易举的?”
陈继惶恐道,“齐殿下,这实在不能怪我们,只能说,庞恭宝的眼线太长了。”
陈栎也道,“雷州距我淮南相遥五百里远,距襄北更远,我兄弟二人绕北绕南去包抄雷州,可以说,纹风不动,本应该胜券在握,可谁知,庞恭宝竟事先就洞晓了此事,在我二人行动后,他立马点了烽火台。齐殿下知道,每一国边境城门上的烽火台,是战火之意,一旦点起,就意味着迎战,不得已,我二人只好退了。”
齐闻道,“本来也没让你们真打,但还没出兵就被人按住动弹不了,想想就憋的慌。”
陈继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栎道,“这事儿来的突然,过后我们也调查了,并没有查到有内奸,但我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诡异,等随齐殿下这趟差使结束,我回了淮南,还要查的。”
诸葛天眼道,“是得好好查查,若队伍里真有叛徒,不揪出来,往后还会坏事儿。”
陈栎、陈继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齐闻也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但提到雷州一事,就不得不提南陈夫人,想到南陈夫人携着丈夫、儿子、女儿以及女媳回了陈国,他备为担忧。他问陈继,“南陈夫人已经回到陈国了吗?”
陈继道,“据探子汇报,五天前她已经到达了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