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下来,从八天前,赵无名去逛了一次街,回来第二天就往桂花街跑去了,听说,那一整天,他都在梅雪馆听一个叫忍冬的女子弹琴。
隔天倒是去了周府,给周小婵治病,顺带着在那里练武,那天燕迟没去,回来听朱玄光说,赵怀雁练武的时候周小婵一直在旁边为他打气鼓舞,周小婵的势头比赵怀雁都还高昂。
燕迟听着,就想着,这件事赵无名办的好,回头嘉奖他一回。
而转眼,他又跑到桂花街去了。
这回不是听那个叫忍冬的女子弹琴了,而是跑到望仙馆跟一个叫梦笙的姑娘喝酒,然后喝的酩酊大醉,当天晚上都没回来。
后三天他安分了,大概宿醉了一夜,第二天回到府上,燕迟批评了他,他后三天老老实实地在太子府练武。
燕迟原以为他收了心,没想到,又去风流了!
燕迟气急,想着自己怎么就用上这么一个风流成性的小子!关键是,那小子这么风流,还能入了虚灵空的眼!
若非虚灵空传授指法给这浑小子,他堂堂一国太子何以要好吃好喝地供着他?本来招他入府就是要虐待他的!
燕迟紧抿着唇,一张英俊的脸上刻着显而易见的怒火,背在身后的手掌一会儿握成拳一会儿又散开,做了好几次这个动作后,他深吸一口气,对甘阳道,“你去备马车,本宫去一趟金瓶馆。”
甘阳一愣,“啊?太子要去金瓶馆?”
燕迟沉着眉头道,“嗯!”
甘阳急道,“万万不可呀太子!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