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脚可挂,后脚铃声又响。
他火大地睁开眼,拿起手机就接,看也不看是谁打来的,冲那头吼:“今天周末,不谈任何事情!”
盛文林打趣道:“我也不跟你谈事情,今天安可儿的手要换药,她是不是又被你带出去了?”
‘安可儿’三个字瞬间让邹严寒清醒,也瞬间让他冷静下来。
他侧头往身边看了一眼,安可儿离他极远,此刻也正睡的不知今夕何夕,没办法,昨晚他们没睡啊,就天亮才开始睡。
邹严寒抚额,今天是要换药的吗?
早上肯定不行了,她起不来。
抿了抿唇,邹严寒出声说:“下午吧。”
盛文林说:“三点钟过来。”
邹严寒哦了一声,盛文林又数落了他几句,无非是说安可儿现在还是病人,虽然伤的只是右手,但也还是病人,让邹严寒注意点。
注意什么,两个男人不用明说,大家都知道。
邹严寒撇嘴,心想,你只是医生,管医生该管的事情就行了,我跟安可儿之间的床事,你管个毛!
邹严寒不耐烦地将通话挂了。
盛文林:“……”
医生关心病人,天经地义,就是床事,他也能管的,你挂个屁电话!
邹严寒将手机关机,扔在床头,又躺下去睡了,不敢离安可儿太近,怕不小心碰到她的右手了,在床上滚了一滚,又起来,将安可儿抱到中间,他出去,躺沙发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