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咔嚓！”
石剑落下，与白发老者手中的长剑相触，也使得白发老者身形剧震，瞪大双眸。
他死死盯着手中，那从中碎裂，断为两截的石剑，浑身僵硬，面如死灰。
“多谢前辈相让！”叶川收剑，抱拳行礼，随后放下手中之剑，迈步走向第九层。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白发老者喃喃自语，只感觉世界观都要崩塌了，修剑半生，到头来竟不如一个小辈？
他呆坐原地，傻傻看着手中的断剑，口中不断重复着那一句话语。
与此同时，剑楼一楼，仰望中的人们只看到第八层透出的光，很快就熄灭了下去。
“光灭了？”青月剑宫宫主长出一口气，看向燕凌天，讥讽道：“到头来，虽然登上了第八层，但只坚持了连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比起我青月剑宫的南宫雨，天差地远！”
在场其他宫主，也都纷纷露出放松的神情，明显都不希望看到叶川在剑楼中走得太高。
“莫非，他也未能修成完整的凌云剑诀吗？”燕凌天感受到周边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忍不住低下头去，露出苦涩的笑容。
另一边，二宫主林冲海露出冷笑，对此结果也很满意。
他看向大宫主柳断苍，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柳断苍仍旧死死盯着剑楼上方。
“宫主大人，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他在第八层连一个时辰都呆不了，甚至比不上南宫雨，根本不值得……”
一边说着，林冲海一边抬头，向上方看去，这一望之下，他那到了嘴边的话语，顿时如卡在喉中，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嗡！”
感受到剑楼传出的波动，正低头苦笑的燕凌天也身形急颤，猛然抬头。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第九层楼中，透出的耀眼光彩，激动得浑身发颤，难以自抑。
“第九层，他居然通过了第八层，闯到了第九层！”
一旁，负责登记的守楼老者激动大叫，“第一，这小子绝对是年轻一辈，绝对的剑道第一！”
相比守楼老者的激动，此时的各宫之主，却是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所有人都是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