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二大爷,您说的规矩是什么规矩,我和雷哥是好兄弟,难道请好兄弟喝个酒还得要什么规矩。四九城也没这一说法啊。”
沈爱国笑着说道。
“这这,原来你和雷师傅是兄弟啊,那是我乱说了。对了,爱国,您看,你们喝酒,总不得需要个陪酒的吗?这个刚好也彰显了,我四们合院人的热情好客,同时,也让客人觉得受到了极大的尊重。”
“咱们这个院子啊,只有你阎大爷一个文化人。刚好,我屋里有瓶好酒,要不等会我过去,你放心,阎大爷我保证给你陪的明明白白的。”
阎埠贵拍着胸脯说道。
“别介,我和雷哥都不是外人,用不着人陪,而且,有外人在,我们说话也不方便。您说是不?还有啊,阎大爷,你们那兑了酒的水,您还是留着自己喝吧,如果让别人喝出来,也显得咱们院子没有待客之道,是不是?行,您忙着,我先过去看看。”
沈爱国说完,便直接推车子朝着牛爷爷家走去。
“你,你,沈爱国,你,你污我名声,你不当人子啊,不当人子。”阎埠贵经常以自己是文化人自居,所以,污言秽语从来都不会从阎埠贵的嘴里吐出来。
不当人子,在阎埠贵口中,已经是骂人的狠话了。
“当家的,又干啥呢?在这里嘟嘟囊囊个啥。”杨瑞华走出来问道。
“沈,沈爱国这厮,竟然毁我清白,我去,我的清白呢?”阎埠贵气的直哆嗦。
“那他咋侮你清白了,请你详细描述一些,都急死个人了。”杨瑞华见状,心疼坏了。
一家人可都靠着阎埠贵的工资养活,离开阎埠贵,他们一家得饿死。
“沈爱国说我往水里兑酒了,你说这不是欺人,又是什么?我只不过,把酒里兑点水而已。我什么时候,拿酒往水里兑,那不是傻瓜才会做的事吗?”
阎埠贵余怒难消。
不过他这样一说,差点把杨瑞华给整不会了?只得拉上阎埠贵进了屋。
“爱国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早啊?”牛爷爷看到沈爱国过来,于是便走上前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