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贾家如何闹的鸡飞狗跳,阎家也隐隐约约闻到了从后面传来的香味。
“解成这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一点也不懂事呢?这吃饭也不知道来叫我。真是气死我了。”阎埠贵背着双手,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看那火急火燎的样子。吃不上这顿饭可谓是百爪挠心啊。
“爹,帮忙是大哥帮的,出力也是大哥出的,怎么可能吃饭的时候叫你呢?”还是小屁孩的阎解放不解地问道。
“你们懂个屁,你大哥去沈家帮忙,是不是我介绍他去的。开始的时候,他还不乐意呢?是我给他分析了利弊他才去的吧。这大部分功劳都是我的,为什么吃饭的时候,他却留在那儿了。”
阎埠贵不悦地瞪了阎解放一眼。
从沈爱国院子里飘来的香味,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菜色,更不用说吃过了。
但是,肯定好吃。
要知道,傻柱可是在的,傻柱的厨艺,哪怕是猪油炒白菜也比自己老伴做的香。
“还有,如果到最后剩了饭菜,我还可以张口替你们要来,让你们沾沾荤腥解解馋。解成年轻,怎么能张得开这个喂呢?”阎埠贵一句话主说的,整个屋子都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哎,这个解成啊。”这时,阎埠贵眼睛突然瞥见了,刚刚下班回来的沈海锋身上。阎埠贵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点子。
于是,连忙朝跑到柜台边,拿起一瓶酒就朝外跑去。
“当家的,当家的,那瓶酒还没兑水呢?”杨瑞华连忙追了出来。
恰好沈海锋听到动静,转身朝后看去。好巧不巧地听到杨瑞华所说的话。
沈海锋不由的轻轻摇了摇头,这一家真是奇葩,天天算计这,算计那的,难道就不觉得累吗?
阎埠贵把沈海锋的表呢,看的仔细,心中不由的暗恼,这个分不清轻重的虎娘们,去别人家拿兑水的酒,去沈爱国家,还拿兑水的酒吗?那不是自找难堪吗?
“滚回家去,等会给你算账。”阎埠贵冲自家娘们吼道。杨瑞华闻言,委屈极了,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屋。
“沈家兄弟,沈家兄弟。”阎埠贵一路小跑的追了上来。
“阎老哥,你叫我?”沈海锋停下脚步,看到后面小跑的阎埠贵,诧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