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咱们这些妇道人家,家里的活不都等着咱们吗,哪像他们家那样?”
“对呀?
咱们可跟顾家没法比,先不说其他,就说顾家那个媳妇,人家还会绣帕子荷包,有时候甚至还能接个大件拿回来绣。
就她绣的那些东西,都比一个壮劳动力进城打工挣的还要多。
更不要说,他们家如今又多养两头猪了,就是再多养几头猪问题也不大。
反观咱们,不说多养几头了,就是想要也没有那个条件。”
“也是,而且前不久,我可是听三哥家的三侄媳妇说了,她今年帮顾家预订了一批小鸡仔,小鸭仔,小鹅仔,你们说顾家要这么多畜牲是什么意思?”
“什么?
什么意思呀?”
“就是,她现在跟我们一样,可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多养一些鸡鸭鹅至少不用跟村子里的人换,而且还能攒着卖钱。
光凭他们家在京城的亲戚接济他们家,也不现实。
还是自给自足比较现实,省着回头想吃又没的吃。”
“就是,别忘了,他们家好歹还有两个儿子,难道不似咱们一样,为家里的儿子将来做打算吗?”
“也对,就是觉着他们夫妻俩还真跟那些人不一样。
不管做什么都有板有眼不说,还事事都能做的有模有样,一点不似城里的有钱人五谷不分。”
“还真是,不过不管一样不一样,至少他们来到咱们孙家湾以后没生事端,要不然,哪里还有咱们在这里说闲话的机会。”
“也对,不过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
“什么事?树根嫂子。”
“对呀?
嫂子,什么事呀?”
“是呀,嫂子,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那倒是没有,就是前几天我进城卖鸡蛋的时候,听有些人在那里说起,去年落户于咱们房州城的那批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