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又没有怎么着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性。
好在现在不再穿官衣,要不然,就你这个臭脾气,还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也幸亏父亲以及外祖家都在,要不然,就你这个脾气,恐怕不知道得吃多少闷棍。”
“夫人何须此言,为夫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哪能当真?
好在有岳父大人,以及秦家诸位长辈在,要不然,说不定真敢有人打咱们家的主意。”
“怎么可能,即便咱们远离京城,有父亲他们在,谁敢?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可不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要不然,那个谁一个劲的往咱们身边凑,还能是为了什么呀?”
“也是哦。
难得刚才在长亭外,其他人都有亲朋好友送行,就他们没有我还当怎么回事,原来不过如此。”
“就他们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来送他们,恐怕恨不得都跟他们家断绝往来。”
“不是,听你这话的意思,他们家为人很差?”
“可不就是很差,话说就他们家的为人,我都懒得提起,我告诉你,没事你少跟他们家来往,要不然,你怎么吃的亏都不知道。”
“是吗?”
“还是吗?
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哦!
那我还是别等着瞧了,就咱们家这点家当都不够自家用,哪里还会顾得上别人呀?
不过话说回来,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们还是别上赶着当什么好人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
而离自家人不远的那对夫妻,在听了这话后,那个气呀!
想上前跟人家理论,可又没人家的口才;想上前跟人家打一架,看看人家不紧不慢地背着孩子,拿着那么多包裹,还能走得稳稳当当,最后只能作罢!谁让没有人家力气,只能干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