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哪怕就是养猪,养羊,咱们也不如人家,一切都得跟人家后面好好学。
哪怕挣的银子没有人家多,那也比其他村子里的乡亲们要强。”
“没错,就是这顾家到底怎么选,这个事咱们谁也说不清楚,你们说呢?”
“说什么呀?
要我说,他们家如果没打算扎根于此,我才不信呢。
要不然,何必累死累活挣下这份家业,难道是因为纯属闲的吗?
这么可能吗?”
“我也不信。
我虽说认同你的说法,可是我就是打心底里觉着顾家不是那种人。”
“我也觉着顾家不是那种人?”
“是不是那种人谁知道呢?”
“就是,信不信可由不着你们。”
“那也由不着你说吧?”
“这?”
“还真是。”
“哼,不信就算了,我反正相信自己的猜测。”
“你。”
“算了,别说了,说多了也没有用。”
“就是,现在顾家还在,咱们说的那么多无非就是猜测罢了。”
“还真是。”
是不是顾家人都不知道,也跟顾家没有关系。
就知道在这天后,有人一路打听到了孙家湾,并通过孙家湾的乡亲们找到顾家,亲自给顾家送来一封信。
当顾家这边还在接待远道而来的客人时,站在顾家门外的乡亲们,见状瞬间沸腾起来。
有的人甚至不顾是否是站在顾家门外,就大声嚷嚷道:
“怎么个情况,刚才进顾家的人是谁呀?
谁能在这个时候说说吗?
别光顾着站在这里不说话呀?”
“说什么说?”
“就是,你也不看看刚才那个人的穿着,就知道在这里瞎得得,也不怕被贵人听到?”
“听到就听到。还能把我怎么着,我一没犯法,二没有作奸犯科,难道他还能把我给抓起来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