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脸风轻云淡,看穿红尘的模样,贾东旭一口血在喉咙口疯狂试探。
他真的要哭了,洪芳人蛮好的,又会疼人又有钱。
这种媳妇哪里找!
可是娘不但没有再掏钱,竟然还克扣两家赔付的钱,这办得叫什么事!
自己掏钱不舍得,那用刘海忠和阎埠贵赔付的,也有十万块,将就着也能办成酒席。可是现在,这是个啥情况?老娘把这些钱都贪了?
他突然想到一个假设,‘要是娘没有拿到老刘和老阎的赔付,会怎么办?’
会不会上一桌狗都不吃的菜?
易中海心里也感叹,还是何大清精明,烧完就走,不然留下被人批踏!
他真是服了贾张氏,肯定是她从中捣乱,不然哪会这么寒碜。
不说多,就老刘和老阎赔付的钱,摆四五桌看得过去的菜那也足够吧!
要是酒钱贾家另掏,不算在十万块里面。
这样的话这桌还能看,要是最后上的酒也不像样,都是些散酒。他这个陪席的怕是会尴尬得抠破鞋!
贾东旭两手空空走出屋门,易中海一见差点昏过去,这是连散酒都没准备!
造孽啊!
他不想多说什么,招手唤来贾东旭,两人向着易中海屋里走。
“闺女,你找的就是这种人家?”洪父抖了抖嘴唇还是揶揄了句。
洪母瞪眼,不轻不重给了他一肘子,示意他别逼逼。
四人安静坐在桌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贾东旭再次走出易中海家门,一改颓废神情。
他右手一瓶西凤酒,左手两瓶二锅头,重新焕发了些生机。
易中海出门,手里两瓶烧刀子,神色不愉。
这些是他平时备着的,那瓶西凤酒还是徒弟转正的时候买来孝敬他的,藏起来一直没舍得喝,没想到要给另一个徒弟当喜酒。
院里众人也出了门,开始过来上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