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师架子真大啊!”钱爷也终于是开口。
杨帆反而看向陈霖森,道:“陈少,既然你今晚有约,那我们改天再约吧,告辞。”
杨帆说着就起身。
陈霖森连忙笑着拉着杨帆,道:“抱歉啊杨帆,没有事先和你说,但钱爷在临州这里有点能量,我寻思着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毕竟钱爷和临州很多业务都有关系。”
“钱爷,实在对不起,杨帆并没有怠慢你的意思,可能只是不太习惯有不认识的人。”
“小子,别人要认识我都得排队,要不是陈少,你根本连我一面都见不到!”
这陈霖森确实很圆滑,说话办事都十分地老练。
而钱爷这一番话,却更让杨帆确定两人关系很要好,甚至在自己面前都不过是演戏。
在陈霖森的再三调解下,酒菜很快就上来了。
菜过五味后,杨帆也食之无味,心里一直在盘算着。
半晌,陈霖森才笑道:“杨帆啊,不知道我可否冒昧地问一句,你师承何人,为什么对古玩这么熟悉?说实话,就连我们御宝阁的首席鉴宝师对你都赞不绝口。”
杨帆摇头道:“我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