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晴望着宋萧萧远去的背影,不禁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说的比唱的好听,纪博那倔驴会听你的?我赌一根辣条,他绝对把你轰出来!”她掰着手指头开始列举纪博以往的“光辉事迹”:“你看啊,上次他为了抢那株七星草,连大师兄都敢怼,那牛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还有那次……”
宋萧萧的脚步声渐渐沉重下来,甚至带了些迟疑。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像是暴雨前夕的闷热。
叶梓晴也渐渐收了声,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她心头蔓延。
“二师姐,”宋萧萧的声音低沉,“你说,我们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
叶梓晴愣了一下,仿佛被戳中了什么痛点。
她猛地抬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想,”宋萧萧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从他入门以来,我们是不是…对他太过分了?总是嘲讽他,捉弄他…特别是…”
“打住打住!”叶梓晴连忙打断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先捉弄他的!要不是他抢了你的七星草,你会记恨他到现在?再说了,我也没少被他捉弄回来啊,咱们这叫…礼尚往来!”
宋萧萧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她定定地看着叶梓晴,一字一句地说道:“二师姐,你还记得那支海澜腰带吗?”
叶梓晴脸色一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那支海澜腰带,是她趁纪博闭关时“借”走的,后来纪博出关后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那笛子至今还在席耀阳手里。
想到这里,她后背一阵发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我……”叶梓晴支支吾吾,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二师姐,”宋萧萧的声音冷得像冰,“纪博师弟当时为了给你寻到这海澜腰带,差点丢了性命,你却把它送给了席耀阳…你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吗?”
叶梓晴的脑海中浮现出纪博当时失望的眼神,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她的心脏。
她感到一阵胆寒,一股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