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跟着张华走出青楼,一言不发的,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张华奇怪了,问:“小云你有什么心事吗?怎么不高兴了。”
陈云愤愤不平的说:“你怎么就认输了?我虽然无心读书,但是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学习中,家兄的圈子,文人骚客也不少,所以我对诗词的鉴赏水平还是有的。”
陈云继续说:“赵源那首什么《今日良宴会》虽说不错,但是我认为你那首诗也很好,甚至比赵源的还要好一些。我就奇怪的是,那花娘为什么会倒过来说,我想她是不是与赵源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偏帮赵源。”
“但是你为什么就轻易的向他们认输?简直是丢光了我的脸子。”陈云最后说出不开心的原因。
“切!青楼里赵源那些人,包括那个花娘邱清,都胸无半点墨水,哪里看得懂诗?他们根本就是附庸风雅的,装出一副有文化的样子罢了!我们何必跟这些人纠缠不清,不如早些回去休息更好?”张华继续说,“我怀疑那花娘邱清最多只是识得一些字,根本没有多高的文化修养,更别说鉴赏诗词了。”
“至于赵源那首《今日良宴会》则是抄别人的,那是汉朝的诗,传诵得不多,作者也无从考究。别人或许不知这些事,但却骗不了我。”
“原来如此,我就奇怪了,赵源这个草包还能作什么诗,果然是抄的,这家伙真是无耻。呵呵!”陈云释然了,呵呵的笑道。
“别这么说,其实我那首也是抄的,不过这个世上应该还没有这首诗罢了。”张华老实的说出了事实。
“什么意思?听不明白。”陈云有些听不懂张华的话,但是也不在乎,而是说:“就算你是抄的,可以随时能抄出一首诗,已经是很厉害的了,像我这样,脑里可没有什么诗能抄出来。或许像赵源那样子,给我找到一本古诗的孤本,或许我就能抄个几首来吓唬一下别人。”
两人说着笑着,很快就回到了张华的院子。此时已近晚上十一点,罗强也从张安那边回来了,正在担心的等着他们。张华便把下午整理的资料交给他,让他明天找几家铁匠铺分开打造相关的设备零部件。
安排好打造锅炉和碎石机的事后,张华需得尽快休息了,因为明天一早又要回县学了。
第二天张华精神奕奕的早早起床了,然后叫醒陈云。然而陈云对上学有些抵触,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出门。
陈云一边走一边说头痛,想再请一天假。张华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装的,便不肯让他请假,说:“昨天请了一天,夫子那边肯定是不高兴的,今天再请,小心了告到县令那边去,到时你兄长可饶不了你。”陈云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张华回到外舍学堂。
今天,却轮到赵源那伙人请假了,派人来告知的理由说是都生病了。张华却知道赵源他们肯定是昨夜太拼命,所以今天起不了床上不了学。但张华也没有必要揭穿他们,这伙害群之马不来课堂捣乱,其实是好事。
夫子李立过来的时候,先跟陈云说了一些昨天授课的要点,让他自行消化,然后再开始正式授课。然而,陈云嘴里应答着夫子,心里却苦不堪言,因为李立所讲的之乎者也,他真的无话听得进去。
看着陈云的愁眉苦脸,张华只好悄悄的把查阅系统查出来的相关内容释义,抄了在纸上给陈云。陈云看了这一段大白话的意义解释,才明了夫子所授的论语意思。
后面几天,陈云都是通过这种形式的学习,慢慢跟上了夫子的教学。而张华安排的产业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大良乡那边的采石和人力打石工作正在进行着,已经收集了不少的石粉,同时张黑子还按张华的指示,开始收集起河砂起来。
此外,大良乡已经在村外开垦了空地,用木料搭建出一个简易的厂房场地,就等着设备零件打造好,就可以运过来安装起来。只需要能高温煅烧的锅炉做好,就可以按张华查阅出来的配方进行调制原料,然后放入锅炉进行煅烧,得到熟料后就可以磨成水泥粉末。
大良乡的厂房处,其他的辅助设备,如将熟料磨成粉末的石磨等,也在这几天里安装起来。
而城中张安负责的收集煤灰点,在罗强的配合下,也招聘到不少的工人。由是最近灾民比较多,灾民纷纷向县城这边涌来,所以张安甚至还招到了不少匠人,包括木匠、铁匠及矿工等。张华让这些有经验的匠人集中起来,他每天晚上都会过去张安处,跟这些匠人灌输生产技术知识及安全生产知识,目的是把这些匠人往技术工人方向进行培养。
这一天到了县学的旬假日子。张华想着上次租院子的事还欠着黄荣的人情,需要到黄家那边致谢一番才是。而且算算日子,他之前卖给黄荣的药可能也就剩个两三天的量,这次过去正好再供应一些给他。
于是张华便过去黄家一趟,陈云因为旬假需要回兄长处,并没有跟着张华。罗强则继续到张安处帮忙,也没有跟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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