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许三闪到一旁露出身后的蒙面少女,低喝道:“听不见妈妈说话吗,还不快把面巾扯下!”
随后冲着老鸨嬉笑道:“王妈妈,我请人检查过了,保准是个雏。”
许三的喝声惊到了女孩,女孩那双漂亮的眸子泛起了一层水雾,但还是慢慢摘下了面巾。
老鸨的眼睛开始慢慢瞪大,“好,好,好!”
“像,真是像,没让我捡到大的,竟让我捡到个小的,还能从头培养!”王老鸨眼神狂热,“这我可不得给你捧上天!”
女孩见此更是眼露惧色。
那老鸨终于停下大笑,问女孩:“你可有个同胞姐姐?”
女孩先是害怕得摇了摇了头,后面想到什么,又忙忙地一直点头。
“小兔崽子,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好好给王妈妈说清楚,你这摇头又是点头是什么意思!”那许三看不惯,叫骂道。
不料王老鸨抬起就是一脚:“怎么跟我合欢楼未来的头牌说话的!”
一袋银子重重地砸在被踹倒地的许三身上,痛得他“嗷”叫一声。
“拿了钱!赶紧滚!”
“多谢王姐,多谢王姐!”许三也不敢看袋子里有多少钱,砸得自己生痛,只怕不少,嬉皮笑脸地跑将出去了。
“好孩子,别怕别怕,妈妈不会伤害你的,我这儿的姑娘,都是吃得饱穿得暖的,你看这些个姐姐哪个不是过的好的,给妈妈好生说说,你是个什么情况呀……”王老鸨笑眯眯地将女孩带到二楼去了。
百酿楼内,殷二娘带着唐岁悄咪咪地在窗户下看着斜对门的合欢楼,远远看去,二楼一个房间内,有个小小身影,在被人教导着什么。
太远了,唐岁只能依稀看个大概,但殷二娘笃定她没看错,那个女孩长得很像唐岁,今日她去酒坊下了订单回来不经意间便瞧见了。
起初她以为是王老鸨用什么由头把唐岁骗去,回家越想越不对劲,便叫来刘庸商量了一下,刘庸是个性子软的,说了句“如果这是她的选择,咱也该尊重她。”
给殷二娘气得,二话不说就要去找合欢楼里的那个“唐岁”确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