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碧色雾霭无法进来这座洞府,那说明肯定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
如此这般想着,江左把自己的脑袋也凑到了石壁上,青铜纹路很快就顺着江左的胳膊以及脑袋布满了全身。
江左腰间绳索之上传来的拉扯感越来越大,江左知道自己得尽快了,但又没有什么加快进度的好方法。
渐渐的,江左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了一些晦涩的声音,这种声音极有韵律,虽然听不懂,但直觉告诉江左,这应该是一种上古时期的语言,而内容应该是某种诗歌,这应该是一段上古时期不知如何留存留存下来的唱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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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唱诗声好像带着某种迷惑心灵的能力,江左的眼前有些模糊,现在支撑他继续保持这种姿势任由青铜纹路在自己身体之上流淌的,只有那颗迫切想要获得机缘的执念。
江左就是这样人,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不劳而获、坐享其成,而身处于这个世界最好的方式就是投个好胎或者福缘深厚到处捡机缘,很可惜,达成愿望的第一个方式江左没有把握住,虽然祖上也阔过,但那是祖上的事情了,江左那顽固的老祖宗战死了,杀了老祖宗的人成为了如今的掌权者。
现在正是达成愿望第二个方式的好时候,江左才不会放弃,江左的视线越来越模糊,那诡异的唱诗声也在他的耳中越来越清晰。
大脑一片混沌之间,江左迷茫之中看到了一个人影,虽然看不清面容,也辨不出性别,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人影的风姿绝对的举世无双,哪怕自恋如江左,仍是觉得自己与其相比也是“稍逊风骚”。
在江左的意识里,这人影迷蒙不清,手持一只古旧的青铜酒杯,一只手拄着脑袋侧卧于这间洞府的石床之上,慢悠悠的饮着那青铜酒杯之中的仙酿,还有一只白犬与银雕,白犬伏于石床之下,银雕则是两爪抓在石架之上,二者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江左现在唯一能看清的就只有那只青铜酒杯,那酒杯之上的纹路好像有些熟悉,像是自己接触石壁后布满于身体之上的青铜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