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什么?不就是个臭算卦的嘛。你要是真有能耐,你早在外面逍遥了,还用躲在这里躲天谴?哼!客气几句真把自己当角儿了?神气什么,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不解就不解。”秦禽转过身去,也没理这疯道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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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甲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脾气,“老天爷居然落了你这一步棋,看来老天爷也是癫了,不过落子无悔,我只用随遇而安,见招拆招。”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云山雾罩的,跟我那些骗子兄弟一个德行,你又不是没本事。”
秦禽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掉了脑袋不用再等十八年,找个缝纫缝好伤口,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也算有能耐了。”
“不然官府也不会抓你了,你没本事官府才不抓你呢。”秦禽又转过身来,恶势力也有鄙视链,罪名越大影响越深远,越受尊敬。
“我听着你说这些大话空话,我就忍不住想抽你几嘴巴子,你能不能说些实际的。”秦禽看着眼前这个疯道士,毫不避讳的说。
钱甲还露出一脸笑的模样。
“我说的就是实际的,你身处穷乡僻壤,可能不知那外界世道。”钱甲的目光在他脖颈处游移,“如今灵气稀薄,仙门大派也再无能人渡劫,修仙已是虚妄,大家终究还是凡人才是定局。长生谎言总有被戳破的那天,初代元老大限告罄,陆续殒命。”
“如今老天落下你这步棋,是诛这全天下所有修道之人的心。”
钱甲看着秦禽,笑得阴险。
“能一直关在这地牢里说不定还是件好事,你若是真跑出去,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的日子,没有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