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一字,不在赌坊有多奢华,而在于赌局开得有多大。”
青云布衣道:“对面的赌局开得能有多大?”
月轻言道:“以被吸引过的的筹码之大而论,眼下在赌的这一局,不是目前为止中土今年最大,也至少是夜月境内今年开出的最大赌局了。”
青云布衣道:“这些人,以何开局,竟能在这偏邑之地做成如此大的盘子?”
月轻言道:“一场斗局。”
“斗局?”青云布衣皱眉道:“难道他们是在赌眼前的夜月月牙之局?”
“要不然呢?剑出西山,夜月邀战月牙,还有比这更吸引人的赌局吗?”月轻言道:“三日之前,赌贴就已经从春风酒楼代笔发往各地。”
“有资格收到赌贴的好赌之徒不多,但这场赌局的风闻已经传遍整个中土,好赌之徒纷纷闻风赶来入局。”
青云布衣道:“所以,你也收到赌贴。”
月轻言哈哈一笑道:“本正要启程月牙,恰逢海坊来邀,一举两得的好事,我岂会错过。”
“原来你是为赴这场赌局啊!”青云布衣道:“与月牙镇的对局,谁来了我都不意外,唯独你月轻言会来,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你不是为赴夜月与月牙镇的约战,而是因有赌局才来。若我所料不错,你这一遭,定是不请自来。”
月轻言皱起眉头道:“桂花楼的人平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