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卷还在茫然这巨大的气墙在穿过他的时候,为什么不仅没有推动他,也没有给他带来一点感觉的时候,就被头顶传来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声打断:
“吴纯,你放肆!那是祖殿。”
愤怒的女声仿佛惊雷般,在秦卷的耳朵里炸的嗡嗡作响。
“放肆?张轻语,直呼师叔的名讳你就不放肆了!”
语气轻轻的一句回应,听不出有什么情绪,是淡淡的男声。
秦卷闻声抬头一看,禁不住的目瞪口呆,一个穿着灰色道装的男子,此刻正倒悬在高空中,做双手下压状。
下压的双手压着一张巨大的绿色的伞状的光圈,那伞状的光圈面上正不断急速闪烁着一段又一段的长长的金黄色的符文,光圈边缘同时不断散逸出道道细碎电光。
伞状光圈下一个穿着黄色宫装的女子右手持剑悬浮着,左手紧紧抓着一个灰袍男子的右手手腕。在离倒悬男子下方不远的地方,隔着伞状光圈正抬着头对男子怒目而视。
而他们三人的头顶上方还有一个也穿着灰色道装的男子,一手食指轻点在额间,一手正掐着印诀。
秦卷想揉一揉眼睛,因为隔得太远了,只能模糊的看一个大概,想看清他们的脸,看看眼前的场景会不会是哪个熟悉的明星,正吊着威亚在演古装玄幻大戏。
可转念一想,哪个公司能把威亚吊的离地上千米那么高,那巨大的绿伞明显也不是实物,像是后期特效,可特效不会在拍摄现场显示出来,是后期剪辑加工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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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秦卷还在各种自我猜想、自我否定的时候,那淡淡男声又传了过来:
“张轻语,老祖业已坐化,宗门内谁人可与本座抗衡,凭你吗,凭这把擎天伞吗,还是凭你身边这个三魂七魄都已然不全的活死人?
哼,一把破伞叫什么名字不好,叫什么擎天,擎得住哪方天地。活死人以前就是爱面子,给法宝起个名字都这般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完顿了顿,再一次开口的语气不复之前平淡,仿佛加入了雷电的轰鸣般,也厉声喝道:“宗门早已分化,尔等仍自以为是,执迷不悟。气宗之功法,连老祖在世时都已明言难破青天之谜,唯有我等剑宗之锋锐,尚有探究之可能。
今日尔等早早束手就擒,望在昔日同气连枝的情份上,本座不予尔等计较!”
“笑话,你我本就一宗,又何来气宗剑宗之说。吴纯,你只知同气连枝,却不知恬不知耻!”
男子话音未完就被女子厉喝打断:“凭你,也敢妄想破青天之谜,荒唐!小师叔祖传我擎天伞时曾明言,破青天之迷何其难也。集全宗门之力,也仅有一丝机会。因功法分歧,门内上下早就难以齐心,便是那一丝机会,现在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