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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篇过后又是一段话:
“朕听闻贤弟有一长子名叫雍?释,真的是好名字呀!让我想起当时我们先祖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可以背靠背的生死之交兄弟的美誉。朕之太子承乾,对其也是颇为赞美,欲要宴请他也来赴宴,到时兄弟见面又能复刻千年以来兄友弟恭的场景,还望贤弟成就这一桩美事。”
陈康内心直呼:好家伙!这是要将未来的西雍王储继承人给搬空了,这胃口也是真够大的。
西雍王看着陈康对着宴请贴左翻翻右瞧瞧,以为是已经有了什么对策,道:“陈爱卿可有何良策?”
一旁的李丞相立马笑脸敞开,脑壳也不疼了:“看来陈大人想必已是心中想好什么良策了,果然用兵之人善计也。”
对着陈康一顿彩虹屁输出。
一旁的余欢也不妨多让:“陈大人真乃吾辈之楷模,立马就想出对计妙策,真是乃陛下肱股之臣,吾辈还需努力才能赶上陈大人的才情。”
余欢对着陈康的彩虹屁更是放了一个新的高度。
陈康对着二人狗脸,心中一顿怒骂:哟呵……刚才还一阵愁眉苦相,现在立马笑得比隔壁的狗都笑得灿烂。
身穿红袍的陈康对着西雍王拱手一礼:“陛下,臣是有策,但非良策,可能有失人合。”
“但说无妨。”西雍王开口道。
“谢,陛下!”陈康再次拱手一礼道:
“臣有一侧,乃是用计智谋,可用偷梁换柱,暗度陈仓来形容。”
西雍王:“可否仔细讲解,如何进行。”
陈康立马开口:“陛下,臣乃粗人,年少时一直都是冲在战场最前方奋勇杀敌,晚年才能得到消停的日子,臣自认为偷粮则是去绕道敌方后方去讲敌方太子揍一顿,绑过来,用一傀儡代替,再暗中运输到我们这儿来,把家宴设置到我方手中,这就可……”
“陈爱卿无需多言,本王心已明了,这方法确实有伤人合”
西雍王立马打断这个有伤人合,不是办法的办法,且不说其中难度有多大,这样很容易被人落下口实,正好给他国有了开战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