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地方,有着一条发紫的勒痕。
这道勒痕并不是特别显眼,尤其是耶律匡飞浑身体烧焦,让人很容易忽略那块发紫的地方。
赵长空看向书吏:“让仵作过来。”
书吏不敢怠慢,快步去请仵作。
大概不到半个时辰,一名老者,提着一个木箱,走进了冰冷的停尸房。
仵作慌忙跪地:“小的见过各位大人。”
赵长空指向了板床上的耶律匡飞,吩咐道:“把他的胸口切开。”
“切开胸口?”
仵作显然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有些诧异。
赵长空在耶律匡飞的胸口笔画了一个位置:“对,还要切开他的肺管,大概就在这个位置。”
仵作顿时一脸惶恐:“小大人,我,我从没干过这个。”
赵长空皱眉:“你不是仵作吗?”
“对,小的是仵作。”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
老者赶忙解释:“就是给死人整理一下衣服,配合死者家属认领死者。”
赵长空一阵无语:“你这哪是仵作,你这分明是入殓师。”
他没有意识到,这个时代并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那么多车祸意外。
所以死亡无非就是病死或者自然死亡。
不需要仵作解剖,寻找死亡原因。
“小大人,何为入殓师?”
“说了你也不懂。”
“哈哈哈!”
门外,四位少年再次放声大笑:“笑死我了,世子殿下,你莫不是认为他还没死,打算把他胸口切开,让他疼的跳起来吧?”
“说不定世子殿下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我们得提醒你一句,只是切开一刀,死人可是说不了话的。”
就在此时。
“小侯爷,我来!”
阿虎站了出来,拔出手中长刀,斩向了耶律匡飞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