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又找了个枯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下,“那上面还有这样的云纹,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东西了。”

林庆友蹲下来看了半天,“羊脂玉?那是啥玩意儿?”

林川手里的动作顿住,也是,他爹也不知道羊脂玉是啥。

“就是羊脂白玉,白色的带着那种油脂的光泽,这半块儿玉还透着一点点黄色,但是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林庆友了然,“你说的是玉石啊?那么金贵的东西,你爷奶手里咋可能有。”

林川一琢磨也是。

“那你有没有见过爷奶手里有个金链子?”

林庆友笑道,“那更不可能了,要是真有金链子还了得?日子都穷的吃糠咽菜的,他们不得想办法去黑市换了钱?”

林川一拍脑门儿,“行,果然是我想太多。”

一行人往屋里走,林庆友问道,“你咋突然问这个?”

林川说道,“这位傅先生,三十多年前在望山县附近丢了个弟弟,说起来巧了吧,他弟弟和爹你同岁。我估计傅先生看见你,就像看见他弟弟似的。”

“我说那个羊脂白玉,就是傅先生想要和弟弟认亲的信物。”

“怪不得。”林庆友说道,“不过按照傅先生的家世,他的弟弟恐怕也有大的造化。”

回到屋里以后,林川将钱放好,开始算账。

林川这一笔生意,毛收入进账了七千七百块。

但是成本是相当高了。

不说租这片地的租金吧,其他钱是花的超级多。

路费,吃饭,灶台,肉啊,调料啊各种,除此之外,还有这批货的包装,还有人工了,全都是钱。

林庆友看林川在算账,他看来看去,“你这片地租金那么高,那你这一单买卖,岂不是赔钱了?”

林川将本子合上,“爹,咱做买卖成本不能这么算。你不能把我十四个月的租金全都算这一单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