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人见状,也默默闭了嘴。

就在这时,小令子笑着走来,给诸位行了一礼:

“太子妃,三位娘娘,勤政殿急召太子殿下过去,似是御史中丞徐文洲弹劾三皇子拿某些阴私旧事相要挟,威胁拉拢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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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和镇国公府犹如大厦将倾,谁都能看得出颓势。

皇后坐在椒房殿里,听着镇国公夫人嘤嘤啜泣,不耐烦地拍了下桌子:

“本宫就问你一句话,锦仪皇后之死,太子的腿伤,以及太子到北疆时遭遇的重重劫难,是否和镇国公有关?”

镇国公夫人吞吞吐吐半晌,缓缓点了头:“公爷,他也是为了娘娘您着想,您可不能不管啊。”

皇后揉按了下眉心,再一次后悔不该争夺后位。

她没对锦仪皇后下手,本以为问心无愧,慢慢谋划,未必不能替明耀争上一争储君之位。

谁知她是问心无愧,镇国公却偷偷背着她,接连犯下大错。

而明耀更是不知得了谁的撺掇,不听她的话,冒失激进,终究铸成了大错。

镇国公夫人被她看得心慌,紧攥着帕子:“娘娘,您可不能不管镇国公府啊,没有镇国公府的支持,您哪还能安坐中宫之位?明耀也得……”

皇后冷眼以待,不欲再管这群蠢货。

“来人,送镇国公夫人离开。”

整个椒房殿就剩她一人,皇后疲累地打量着宽敞明亮的椒房殿,嗤笑了一声。

看吧。

多看两眼。

等陛下废了后,贬她入冷宫,可就再也看不到椒房殿的布置了。

同一时间,林净月送进孟贵妃三人后,又迎来一个三皇子府上的侍女。

侍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呈上纸条:“太子妃,唐侧妃求您,看在这份消息的份上,饶她的母亲何允芳一命。”

林净月没有应答,接过泊春转交的纸条一看,眸子瞬间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