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才哆哆嗦嗦道:“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的儿子。”

“我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

她这般犹豫,实际上,跟她的丈夫是一类人。

嘴上说着丈夫是伪君子,行动上却毫不戳穿,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丈夫胡作非为。

殳文曜压了压心头的怒火,通过变声器道:“给我司机的电话号码。”

尹安春拿出手机,报出一串数字。

变声器中声线冰冷,质疑道:“这么长时间,你还保存着司机的电话?”

尹安春连忙惊恐的说出缘由。

“殳翰学这个人太狠,他能对你下手,保不齐哪天也会对我下手,当然要留他的把柄,为自己谋求退路。”

殳文曜有那名司机的电话,立刻对比,发现两个电话号码完全一致。

这依旧不能证明尹安春所言百分百为真。

不过,殳文曜想,也快接近真相了。

放下变声器,“把尹安春的声音拷贝一份给我。”

花槐只能出谋划策,真正行动的时候,她帮不上忙。

这两日,她逮着花远,硬是要把知识塞到他脑子里,把他整的一天天颓到不行。

花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刚看两页书,立马困得直打盹,赵岭在一旁散发冷气,仿佛他要不看,赵岭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有诡异在旁,花远再困也精神起来,强行瞪着双眼睛,要往脑袋里填充知识。

这日,向露送来一本书——《三字经》。

嘴里说道:“他就应该学学做人的道理,这本书给他正好。”

赵岭把书摊开,放到花远面前,“念。”

这本书,是全拼音版本。

花远拿到手,磕磕绊绊道:“人之初,什么本什么?”

赵岭纠正道:“性本善。”

花远的喉咙滚了滚,“人之初,性本善。”

半晌,茫然,“什么意思?”

赵岭好歹是个高中生,这个问题还是难不倒他,解释道:“意思是人刚出生时,本性是善良的。”

花远皱着眉头重复道:“人刚出生时,本性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