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沉立马起身想要找补:“他只是……”
“只是什么?”秋分恼气追问:“木沉将军为何这般护着他?”
这点也正是谢挽宁想问的。
她看的出来,木沉虽是站在中立位置,但很多时候却是偏向李旦的。
不然也不会方才在她出声要再怼李旦时,急忙出声打断她的话。
被主仆两人紧盯着,木沉连叹着气:“方才本将也提过,李旦是被迫转变了环境,他原先也是在京城游手好闲的小公子,是那太傅的亲戚孩子。”
“年龄颇大,又因为游手好闲说不通媒,家中长辈只能将人押送在我这历练。”
谢挽宁咂舌:“这背景竟这般大?可太傅不是姓孙吗?”
“那李旦,听说是随母性,是家里最小的男丁,便被家中宠的无法无天。”木沉解释。
谢挽宁明了的点点头,也难怪,纵然打扮朴素,李旦浑身上下都看不出是穷苦人家的模样。
先前她就在猜为何李旦没医术没能力,怎能担着军中大夫的名在军营里混到现在。
木沉几句话,瞬间解除了她的疑惑。
因为太傅有意保下,所以李旦更是在军营里无法无天。
她满脸厌恶,唾弃这种行为:“草包大夫来替你们治病看情况,也难怪先前我瞧他们身上伤口都快要恶化了!”
木沉无奈极了:“我们无法,他头上是太傅。就算气急也说不了什么,很多时候只能咬牙硬扛着。”
谢挽宁皱眉啧了声。
既是如此,她若想对付李旦,也只能等战线没那么紧急后回到京城去寻孙茂商试探一番,看看他们家对李旦的态度。
若是淡然无畏,她必定得想办法去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