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对，咋了……师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抵触，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搓动着。

“唉，南星呀，近来不见你的眼光也是变低了呀。”

另一个长老摇了摇头，说道。

这位长老身形消瘦，面容刻板，说话时那紧抿的嘴唇透露出他的不满。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直直地刺向顾南星，让顾南星感到一阵寒意。

顾南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烦躁，说道。

“各位长老，收徒之事，难道仅凭资质就能决断吗？”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些许的激动。

另一旁长老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更加锐利，说道。

“南星，莫要激动。但这修行之路，资质不佳，谈何容易有所成就？”

顾南星梗着脖子，反驳道。

“长老，资质并非决定一切。我这徒弟，虽初始资质平平，但其心性坚韧，勤奋努力，未必不能有所作为。”

他的眼神坚定，毫不退缩地迎上长老们质疑的目光。

另一位长老冷哼一声：

“南星，你莫不是在强词夺理？过往经验，资质上乘者方能在修行途中突飞猛进。”

顾南星握紧了拳头，说道：

“长老，过往经验并非绝对。我愿以自身声誉担保，给我这徒弟时间，他定会让诸位刮目相看。”

此时，大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烛光跳动着，那昏黄的光芒如顽皮的精灵，在众人的脸上跃动着，映照着众人神色各异的脸庞。

有的长老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疑惑；有的则微微颔首，若有所思；

还有的轻抿嘴唇，表情严肃。

首位谷主坐在正位上，他那饱经沧桑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