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律燕开始犯恶心,然后呕了一声,体内的副蛊虫被呕了出来。
“好了。”顾澜渊收回了小木盒后说道:“你现在自由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目前最好的选择,那就是跟着你父亲离开,他现在肯定在周围看着呢,毕竟他不放心我。
第二个选择就是我送你回晋国的营地,不过这其中有风险,你失踪那么久又突然出现,说不定他们会怀疑你,其次我现在正在被监视着,如果送你回去,肯定会被他们洞悉,说不定你会被暗杀,那群人可没有什么人性你也是知道的,当初抓你回来他就想杀你了。
你父亲说要我保护你,而他也会保护我的家人,这看似是一个对等的交易,其实对我而言并不对等,因为他确认我说的是真的之后,他必须得保护,因为一旦我家人出事,那么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而我对他的承诺,也只不过是让他对我放心而已,毕竟带有偏见的调查,即使确认我说的是真的,他也可能会对我有所保留。
对我而言,你留在我身边是个麻烦,因为我得保护你,做出任何行动的时候,我也得把你的安全考虑进去,会让我束手束脚。”
在一处阴影处,上官拓台有些尴尬。
他躲在这里,这都被猜到了吗?
武律燕目光沉沉的看着顾澜渊,半晌后开口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顾澜渊点了点头:“嗯,你问。”
武律燕抬起头,月光在她眼睫投下细碎的阴影:“你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吗?”
顾澜渊奇怪的看着武律燕:“你现在问这种话干什么?”
武律燕眼神充斥着倔强:“你既然对于我的过去知道的清清楚楚,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我不想依靠他的庇护,我想证明自己也能行。”
顾澜渊微眯着眼看着武律燕:“既然你想证明自己也能行,那么现在应该回晋国的营地,然后帮助你的国家才对不是吗?从始至终,我们两个都不是一条阵线上的同伴,你是俘虏,我们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