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澜渊的话，武律燕微吸了一口气后询问道：“你真的是...顾澜渊吗？”

顾澜渊眼神略微有些凌厉的看向了武律燕。

武律燕有些害怕的退后了一步。

现在的顾澜渊，举手投足之间会让人忍不住有压力，尤其是顾澜渊的眼神，有些时候很有侵略性。

顾澜渊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武律燕回答道：“当初榆延林，你和李文昊在单独聊天，我和曾经是无涯书院的林屹川站在一起，他认出了你。”

顾澜渊不爽的‘切’了一声：“又是那个混蛋，还真是阴魂不散！”

顾澜渊放下了手中的笔，直视着武律燕：“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并且装作不知道现在，为什么现在暴露了，就只是想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是顾澜渊？”

武律燕抿嘴道：“我确实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顾澜渊，因为在无涯书院，关于你的传闻，以及现在的你，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因此我不确定在我面前的你，究竟是不是无涯书院的顾澜渊。”

顾澜渊轻笑道：“就因为这个你就直接暴露了，没想到你的好奇心还挺重的，万一要是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么你现在就已经躺地上了。”

武律燕心里一咯噔，不过马上就放下心来了。

因为顾澜渊会这么说，就说明他不会那么做。

顾澜渊回答道：“我就是顾澜渊，也同样是无涯书院的顾澜渊，至于为什么差别太大了，那是因为人都是会变的，有些人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人好过，而且要不好过百倍、千倍！我就是这么睚眦必报的人！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武律燕尴尬的点了下头：“呃...嗯。”

顾澜渊继续拿起了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武律燕纠结了半天后，再次出声道：“让你不好过并且你想要报复的应该是大梁皇室吧？要不你加入我们晋国吧？”

武律燕向顾澜渊提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