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心中的火焰瞬间浇灭。

他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暗自思忖：

自己又觉得自己自命不凡了，明明当了 8 年的奴隶。

每天都在屈辱中活着，却还抱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吗？

测试人员将一张纸递到程曦面前：

“填写一下吧！快点啊！别发呆了，后面还有很多人呢！”

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催促，眼神中满是不耐。

程曦调整了下心态，刚要伸手接过笔，却见他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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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犹豫片刻后，小声说道：“我不识字啊！”

测试人员听此，一阵无语，瞪大了眼睛看着程曦。

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片刻后，他才无奈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来给你写。”

“我叫程曦......”

程曦的声音低得仿若蚊蝇嗡嗡，带着几分窘迫。

测试人员听此，便在纸上写下了程曦的名字。

“明天来报道吧，”

测试人员挥了挥手，示意程曦离开。

程曦略显疲惫地走了出来，脚步虚浮，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抬起头，远远地就看到了林艾。

此时的林艾也注意到了程曦，见他神色低落，心中一紧，赶忙朝着程曦走来。

“程曦，怎么样了？”

林艾关切地问道，目光紧紧地锁住程曦，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百分之 10......”

程曦垂头丧气地说道，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失落，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鸟。

“怎么会呢！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林艾听此，秀眉微蹙，眼中满是疑惑与不甘。

“我也不知道，”

程曦依旧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我去找我父亲，你先回去吧，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

林艾心急如焚，说罢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只留下了一脸无措的程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