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仿若瘴气弥漫的沼泽。
程曦怀揣着仅有的一点钱,焦急地向医生求助。
医生皱着眉头,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口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语气平淡地告诉他:“这种伤我治不了,我只能延缓伤口的恶化。
要想完全根治就要去教堂了。不过我看你只是个奴隶。
想来圣女和圣骑士,也不会治疗你。”
程曦听着这些话,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已然没有了多大的反应。
毕竟自己在来的路上已经预料过这样的结果。
不过,能延缓伤口的恶化,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当下也别无他求,仿若在绝境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程曦在上过药后,伤痛果然如潮水般缓缓退去,减轻了许多。
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仿若紧绷的弓弦终于有了一丝松弛。
他手中紧握着医生开给他的止痛药,那是一小瓶已经所剩不多的白色药片。
在他眼中,这已经是自己最后的依仗了。
如同黑暗中最后的一点烛光,给予他些许慰藉,仿若在寒夜中给予旅人温暖的篝火。
回到地牢,程曦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那狭小得如同牢笼一般的床铺前,无力地坐下。
透过那狭小的窗户,他仰望着漆黑如墨的天空,繁星点点。
却没有一颗能为他照亮前路,仿若置身于茫茫宇宙中的孤舟。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一个声音:
还有两天就周三了。看着手中所剩不多的止痛药。
程曦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仿若迷失在迷宫中的孩子。
就在刚才,他又听到了一个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消息:
两天后的训练场会有很多人来观看,也包括一些大势力。
还有很多强大的人会参加比赛。
届时,自己的对手将不会是同样的奴隶。
而是那些装备精良、实力超群的强者。
程曦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发慌,自己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趁手的武器。
拿什么去和他们竞争?
想到这儿,他变得更加迷茫。
仿若置身于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仿若被迷雾笼罩的行者。
程曦又吞咽下一颗止痛药,药片顺着喉咙滑下,暂时缓解了疼痛。
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仿若在痛苦的深渊中得到了片刻喘息。
很快,疲惫不堪的他就沉沉睡去。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不要被痛醒吧。
在这黑暗的地牢里,唯有睡眠能暂时带他逃离现实的苦难,哪怕只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