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喝!喝!喝!”
在众人的簇拥下,陵欢猛灌着加了药的酒,酒瓶里的酒如同随着他的摆动激起漩涡,缓缓流进他的嘴里。
他在跟别人比赛,谁先能完成一轮“药三轮”,而且中途不因为太爽而失去意识,则能赢得比赛,奖品就是奖金池里的奖金,还有几箱这种令人上瘾的毒品。
但他的目的并不是这些物质奖励,也不是那些劣质毒品,而是观察这些放纵自我的毒虫:
有些人早早退出比赛,他们瘦骨嶙峋,躺在地上水渍里扭曲着,不懂的在抓着什么东西。
地上的水渍混乱了加了猛药的酒、眼泪和口水,以及失禁的产物,散发着一种猛烈的恶臭。
只可惜这些人已经被毒品牵住心神,闻不到气味,只有满脑子的快感和幻觉,以及一种无所不能的满足感,混着酒精在他们脑海里翻腾。
“第一!!第一!!!”
很快,陵欢喝完了那瓶酒,酒水连同他的快感一同消失,简单的身体刺激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了,作为转生之人,他清楚载体带来的快乐只是一时。
他的幻觉很快就消失了,地上的恶臭味仿佛化成一只巨手,捏碎了他的满足和快乐,留下一地的怅然若失。
周围簇拥的人也仿佛披着人皮的骨架,瞪大双眼开口呐喊着,激动的助威却只让他感到心烦。
陵欢赢得了这“药三轮”的比赛,举办方毫不吝啬地搬出了奖品,一袋金币和几个装着毒品的小箱子。
“来,人人都有!”
他爬上桌子,打开箱子,将里面的毒品全部撒光,任由它们落在地上,一旁的众人见状立马上前哄抢。
“天赐!!梦中的天赐!!”
“我的!都是我的!!”
人群语无伦次,他们齐齐倒在地上,像是低伏的野狗,舔着落在恶臭地面的毒品,即使这些毒品落在污秽的地面,对他们而言仍像是美味佳肴。
陵欢又把毒品撒在比赛时瘫倒的人身上,那些人躺在地上,扭曲着身子,毒品落在他们身上,就像是盖了层落雪的“被子”。
人群见到毒品被撒在躺着的那人身上,马上一拥上前,啃咬着躺着那人的身子,让那人身上多出来些牙印。
而被啃咬的人早已因为毒品而感官失衡,感受不到痛感,而是乐呵乐呵的笑着,像是有人在给他按摩一般。
“哈哈哈哈哈!!太爽了!”
很快,那人就被人群啃咬得发不出声音,但还一直保持着夸张的笑容。
举办方看到已经失控,早有预料的悄悄撤走。
看着人群丑态百出,被他恣意操纵,陵欢并不觉得快乐,他有些郁闷地坐在桌上。
“玩成这样你还不开心?”
尽管人群熙熙攘攘,但一道声音还是清晰地从身后传来,不是熟悉的声音,但从魂痕感知来看,是位熟悉的人,发出声音的人,应该就是云归裳。
陵欢盘着腿,没有回头,只是撑着脑袋说:
“没意思,他们很容易就屈服。”
云归裳似乎很赞同,她拍手说:
“对,没有意志的人在见面前,他就已经输给了他自己,所以我还是喜欢有意志不认输的人呢。”
说完她哼着歌,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表情变来变去,堪比躺在地上扭曲的那些“毒虫”。
陵欢回头查看,云归裳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换了件醒目的红裙,长及膝盖,没有遮住小腿,露出了她包扎过的伤口。
她的妆容又变得十分精致,头发梳理整齐,包括眉毛甚至脸上的绒毛,似乎都有精心打理。
相反,自己衣物到没有精心准备,现在的他满腹忧愁,并没有心情打理自己的衣服,因此穿得一身廉价衣服,舒适贴身就够了。
陵欢见她心情这么好,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开心?遇到宇印生了吗?”
云归裳并没有收起笑脸,而是带着笑意回到:
“我因何事开心,为什么要告诉你?”
陵欢听到她这么回答,心情更郁闷了,她是什么人陵欢早就知道,和疯子交流只会让自己变得不愉快。因此他不责备云归裳,而是想抽自己两嘴巴,责备自己为什么搭理她。
云归裳她回来肯定是因为玩够了,虽然她行事像脑子缺了一块,但战斗直觉还是十分厉害,遇到宇印生之前,她是十分惜命的。
而现在她身上有了伤口,也就是说要么云归裳遇到了很难打败的敌人,要么遇到了能让她不顾性命的宇印生。
难打的人应该是恨到牙痒痒,而她一副开心的模样,应该是见到了宇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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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真的能找到吗?不靠任何定位,仅凭感觉就能找到?真是神奇......
陵欢很快就放弃了继续思考,云归裳做什么陵欢都懒得管。又因为云归裳病态的占有欲,无论陵欢怎么讨好,也无法从她口里讨出宇印生的位置。
唉,只要她不碍事,“永旭”就还需要她,自己也无权干涉。过度纠结反而让自己的心情更加郁闷。
陵欢向云归裳问道:
“你回来干什么?”